宁采臣顿时慌了:“哎哎,咱们是兄弟不是?哥哥说错了话,弟弟就得给瞒一下,这才是亲兄弟!”
陈烈只是吓吓宁采臣而已,他拍着他的肩膀:“别怕,我一定给你瞒着!好了,走吧,吃饭去!”
二人来到餐厅,聂小倩和郑心妍已经坐在桌边等着,酒菜也上齐了,还挺丰盛。
如果是读书人家,像陈烈与郑心妍这样的未婚夫妻是不可能坐在一桌吃饭的。
但是郑心妍情况特殊,一来是因为商贾家庭,不拘于礼教,二来郑家已经没了,她孤身一人,聂小倩把她当成亲妹妹对待,于是就和陈烈坐到一个饭桌上了。
看到陈烈进来,聂小倩和郑心妍都松了口气。
陈烈坐到桌边,笑着说道:“嫂子,心妍,我今天真是太累了,不是摆架子!本来不想吃的,看到这一桌子的菜,我又饿了。大家都别客气了,筷子动起来!”
宁采臣忙说:“今天晚上哥高兴,兄弟陪我喝几杯!”
陈烈也不推辞:“那我就陪大哥喝点!”
四人吃饭、喝酒、聊天,气氛跟平时一样。
宁采臣喝了几杯之后,以后抚额:“今天这酒劲真大,哥有点晕!”
聂小倩听了,立即起身扶他:“相公,你这两天没休息,我来扶你去上床休息!”
陈烈见宁采臣根本没醉,就这样和聂小倩一起走了,桌上只剩下他和郑心妍。
“大哥和嫂子这是故意给我和心妍创造机会交流的机会,其实,我真的相信她是清白的啊!”
眼见二人有点冷场,陈烈就直接问道:“心妍,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我就想知道,金如意把你掳走,到底是什么目的?”
郑心妍放下筷子,一脸的严肃:“陈烈,接下来我所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
“好,你说吧!”
“金如意掳走我,都是为了银子,他看上了我们的家底!”
陈烈一愣:“金如意练就吸金大法,这些年弄了那么多的银子,戒指还在我身上呢,起码有两千万两。他怎么会看上你的家底?”
郑心妍竖起一根手指:“我要给你纠正一下,不是我的家底,是我们的家底!”
陈烈笑道:“你说的对,是我们的家底!你继续讲!”
郑心妍说道:“金如意说,他十年前练就吸金大法,每天晚上在城里的各大商铺外面徘徊,一个晚上,最多也就能吸到总值一万两的金子和银子。”
陈烈又质疑道:“不会吧!一个县城怎么可能就那么一点金银?”
郑心妍解释道:“你不知道,中等的商铺每天能进几十两银子就不错了。大的商铺,比如我们家的钱庄和当铺,每天的进出一般也就几千两银子。如果有大额的金银进来,我们就直接装箱搬到后院的地窖,金如意根本吸不去!”
陈烈笑道:“他练了这么个功夫,每天只能吸一点零碎的银子!”
郑心妍又说:“就算金如意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不睡觉,也不过吸到二三百万两的金银,十年最多聚了两千万。我们家在南沧郡及周边的近百个县城里有一百多个分号,另外还有良田、山林,我们家的总资产比金如意富裕多了!”
“这个我相信!”陈烈笑道,“他一个人再能吃苦,也不如我们家。令尊大人在世时,雇了几千人打工,肯定比他一个人忙活更赚钱!”
他想起后世的大企业老板,几十万人为一个人打工,才造就身家千亿的大亨。
“再给你纠正一下,以后别说‘令尊’了,要叫‘岳父’!”
“好,好,是我错了!”
“所以,金如意把我掳去,就是想逼我把家产转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