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位五妹妹，和寻常女子不同，她不爱金银珠宝，不爱珠钗首饰，就爱收罗古籍。
五公主闻言笑了。
自家四哥虽然依旧一副极为淡然的模样，可他真要不在乎宁楚格，能给她古籍吗？
……
德妃终究没有见到皇帝，憋着一肚子气回了永和宫。
皇帝已经去了佟妃那儿，她不可能去承乾宫抢人，不然明日整个宫里都得笑话她了。
得知儿子已经离开，她更是生气，恨不得摔几样东西，出口恶气，可她只能忍着。
不然明日她发火砸东西的事儿就会传遍后宫，让皇上以后怎么看她？
再说了，生气砸东西这种事，也就宜妃做得出来，自己和那个粗俗的女人可不一样。
忍了又忍的德妃，第二日一早才去见皇帝了。
过了一夜，她早已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仔细思量一番后，没有提宁楚格半个字，而是求皇帝把芳珂指给胤禛做侧福晋。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你这侄女给胤禛做嫡福晋吗？怎么改主意了？”皇帝放下手里的御笔，似笑非笑道。
“回皇上的话，芳珂虽好，到底出身差了些，给胤禛做嫡福晋，还是有些委屈胤禛了，臣妾是胤禛的额娘，当然事事为儿子着想。”德妃连忙说道。
她这话，皇帝倒是爱听。
德妃之前虽从未给自己的父兄求官，却想让侄女给胤禛做嫡福晋，这在皇帝看来，也是护着娘家，不顾儿子的。
所以他一直没有答应。
这会儿见德妃主动让步，皇帝也不好拒绝。
“等给胤禛赐了嫡福晋后，再赐侧福晋吧。”皇帝笑道。
也就太后太宠胤祺了，才会没有嫡福晋就赐了两个侧福晋。
皇帝可干不出这种事来。
德妃闻言有些遗憾。
不管怎么说，侧福晋先嫡福晋过门，也是一件极其有脸面的事儿，更何况……早嫁过去，也就意味着能早些笼络住胤禛的心。
芳珂今年十七了，或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孩子。
只要她生下了长子，再有自己这个姑母撑腰，以后也没嫡福晋什么事了。
胤禛的府上，便是芳珂说了算。
只可惜皇帝不答应。
可她还不能表现出不满来，只得笑着谢恩。
憋了一肚子气的德妃，回到永和宫后，恨不得立即让人把宁楚格宣进宫来看看。
她倒要瞧瞧，那个死丫头到底哪里好，居然把她那个一直不开窍的儿子给迷住了。
不过……她也只是这么想想罢了，根本不敢这么做。
“娘娘，三月初六，佟佳氏那位格格也要入宫赏花，到时候就能见着了。”秋瑾在一旁低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