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和何正义你一言我一语,在公堂上争执起来。
王县令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怒道:“肃静,再如此喧嚣,本官就要打你们的杀威棒。”
何正义胆子小,瑟缩了一下,立刻闭了嘴。
王利将契约取了出来,让张主簿呈了上去,道:“大人请看,这上面明明白白写的十年,这小子偏要一口咬定我骗他。他既然识字,昨日签契约,为何不当场提出来,却在今天报官?”
何守义被古月指点过,此时也驳道:“我又不是傻子,谁家签十年的长工才拿七十二贯钱。”
“你既嫌工钱少,昨天就不该签契约。”
“那是因为你昨日说的签五年,这个价格自然是可以的。”
眼看两人又要争吵起来,古月悄悄将投影仪放了出来。
公堂之上的墙壁,王利和何正义的影像清晰地浮现在上面。话音片段,一字不差,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众人一时惊住。
这是什么神奇的现象?
难道连天神都看不下去,亲自出手拆穿王利的真面目啦?
投影中,只听王利从开头就哄骗着说签五年,又在羊皮契约上指着十年说成五年,堂下的百姓虽不识字,却是听得分明。
王利的长工们都开口怒骂起来:“没错,当初他就是这样骗我的,说是五年,其实上面签了十年的契约。大人,请为我做主。”
“给他当长工,吃的猪食都比我们好,他就是个骗子。”
“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就算是生病都不能停歇,他这是活阎王。”
“……”
看着情绪激动的人,古月早就将投影仪收了起来。
这个投影仪非常小巧,重量只有二十二克,还没有半个鸡蛋重,古月简直是爱不释手。
果然,有时还是要看看这种高科技的东西,才不会和社会脱节。
和情绪激动的人注意力不一样,王县令顺着投影仪的方位,看到了掩在人群里的古月。
他注意到古月袖子微微一动,影像就消失了。
虽然很想知道真相,但他还是克制了下来,重新开始审案。
举起惊堂木,王县令喝道:“王利,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利脸色一片苍白,哆嗦着嘴,心头狂跳,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认罪?不甘。
不认罪?怕死。
心头交战的王利,在王县令的惊堂木重拍之下,仍强自硬挺了一会。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将他拉下去,给我大刑侍候,看他招还是不招?”
沉着脸的王县令,对付这种顽固不化的人,他有的是办法。
人证物证都有,打起王利肥厚的屁股,他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两个皂班的衙役应声上前,一人架起一头,便要将王利拖到刑房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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