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顾自离去的古月,何守义怕林氏多想,便主动开口,替古月解释道:“林大妹子,这古丫头一向就是这么个性子,急公好义的。她既帮了你,你就安心接受,别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林氏对古月不了解,只是无人可依,无路可去,凭借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这才找上了门。
听到何守义这样说,她便好奇地问了起来:“上次我听大家喊古妹子叫‘古老师’,不知道这是什么称呼?”
“这个啊,”何守义笑了笑,解释道:“‘能者为师’,老师就是有能力的人的一种说法。”
“哦,这样啊!”林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两人又坐着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却说林氏突然失踪,老岳母托人捎信陈黑牛,说林氏回了娘家。
等他去时,人又不见了。
陈黑牛找林氏找得要发疯,突然家里来人,说是他婆娘去县里将他告了,衙役来家里,等着他和陈二牛一起过去答话。
陈黑牛在一瞬间,脸黑得如同锅底一般。
这丢人现眼的婆娘,偷偷跑了不说,还敢上衙门告什么状?等她回来,一定打死她。
回到家里,陈二牛已经准备好上路了。
陈黑牛的爹娘不放心,也跟着一路去了县衙。
案子排在了下午,等开堂时,陈黑牛赫然发现,古月竟然出现林氏身边。
难道自己婆娘告自己,是古月挑唆的不成?就因为自己妹子成亲酒席上的那一点龃龉吗?这个王八蛋!
陈黑牛心中燃起的熊熊怒火,一时忘了古月的厉害。
王县令将状纸看过,原告林氏早已跪在大堂上。
公堂外的闲人不少,衙役一向由着人旁观,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一种普法教育。
既可以起到警示作用,又可以为平淡的生活添加一些话题。
王县令是伦理道德的支持者,见状纸上写的男人强逼自己婆娘借腹生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能生育的人不是没有,很多因为战争丧命,想要延续那一枝的后代,既有过继,也有兼祧的做法。
碰到这么极端的人,王县令觉得真是倒胃口。
将惊堂木一拍,公堂瞬间安静下来,王县令按流程问了林氏的姓名,状告原因。
听到案子的缘由是一个男人要借种,公堂外的人都兴奋起来。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超级多啊!
陈黑牛的爹娘站在公堂外,听着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两人的老脸顿时红得像块大红布,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才好。
当时他们也是觉得陈黑牛这个主意太过惊悚,开始才没有答应。可是禁不住自己儿子一直磨,他们便默认了,还给了两贯钱当借种费。
也怪林氏,嫁进门五年,一向表现得性情温柔,说话轻声细语,打她骂她也从来不会抱怨,他们只当是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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