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赵舒意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毛巾掉落在一旁。
无法忽视现在自己脸上的热意,赵舒意又把毛巾捡了起来。
她不敢再和任远山对视。
“你就是故意的也无妨。”
任远山回答得十分自然,将她刚刚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好笑。
“等我出了院,我们自然会领证,现在如此坦诚布公地相见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任远山坐直了身子,看着又在搓毛巾的赵舒意,说的话越发大胆。
可赵舒意却没回答,待自己的心跳变得稍微正常了一些后,她才又重新站在病床边。
赵舒意的视线停留在任远山的手背上,没再往别的地方挪。
“不要磨磨蹭蹭的,你现在这样子,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任远山淡定地将病服脱下,抬起眼皮,看着站在面前的赵舒意,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但反而是任远山的这一句话,让赵舒意才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起了些波澜。
她确实……
单身了二十三年,还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
赵舒意仍然能够感受得到任远山的视线,他在盯着她看。
赵舒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她直接坐在病床边沿,目光落在任远山的胸肌上,毫不犹豫地将毛巾覆盖了上去。
“说得好像大少爷经常看过女人的身体一样。”
赵舒意嘟囔了一句,目光仍然停留在他的胸肌上,手中擦拭的动作加快。
任远山听了她的话,苍白的脸色忽然多了一丝可疑的红色,但随即稍纵即逝。
“我还是很守规矩的。”
任远山睨了赵舒意一眼,忽然脱口而出。
“守规矩会……”
把我的嘴唇吻到出血嘛!
赵舒意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嘴唇仍然红肿着,才轻咬,她就已经感觉到了痛意,又只好抿嘴唇。
她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中的动作也跟着用力,跟泄愤似的。
“你是在怪我亲你?啧,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任远山盯着她红润的嘴唇,笑着,眯了眯眼。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实在不算大,因而任远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直到……
赵舒意看到原本任远山尚白皙的肌肤因为她的擦拭动作而泛起了一层绯红色,她又懊恼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赵舒意又盯着任远山的胸肌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
怎么说呢……
该如何形容呢……
任远山的外表看起来明明就是谦谦公子,但是即使是出了车祸,在病床上躺了一段时间,他的肌肉线条仍然保持得很好。
赵舒意看得出来,任远山在出车祸之前肯定是很注重身材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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