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吗？”方云回答道。
“当然，我每次见到鬼面，他都戴着鬼面具，或者口罩。但是，我能很肯定，面前这个男人不是鬼面。”何警探向口罩男走近了几步，说道。
“都没见过真面目，你又怎么能确定呢？”方云用嘲弄的口气问道。
“凭鬼面的能力，还会被人给弄伤吗？如果我猜的没错，雁男手上的枪，也是从你们这里拿走的吧？”何警探说道。
“鬼面说的没错，还真的骗不了你。”方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在这之前，鬼面不是已经和你达成了协议，在事成之前，都不见面吗？”
“那是因为他告诉我，不会再增加无辜的死者了。”何警探厉声说道。
“那你又知道，死者无辜吗？”方云问道。
“你真的很喜欢反问，喜欢绕圈子呢！”何警探说道，“至少，你们的计划里，没有冯书语被绑架这一出戏吧？”
“你爱上这个绿茶婊了？”方云问道。
“你知道答案的，没有必要胡说。我不会爱上，除了我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何警探厉声说道。
“那就好。”方云酸溜溜地说道，“我还以为，冯书语身上有某种魅力，能把公正无私的警探也迷倒呢？”
“.”何警探突然说道，“我没工夫和你瞎扯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方云惊讶地问道。
“是什么误解让你觉得，你自己做事是天衣无缝的？”何警探说道，“杨涛、陈丽华、李家财、孙星耀、涂强，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人物，我倒是很想知道，整个东兴巷，到底还有几个居民是原装货，又到底有多少人被你们给替换了。不过，你放心，这私德有亏、甚至犯下重罪的人，还在我接受范围内。今天，算是我对你们的警告。如果，有一天我发现，灰色已经彻底转变为黑色的话，我一定会将你们绳之以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