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最近有点幸福,又有点烦,因为她的仁寿宫,围了一群孙子孙女,嬉笑打闹玩儿。
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她脑瓜子有些疼,可她抬头看了看,被自己挂在墙上的宣宗狩猎图。
忽然又觉得挺好,觉得朱瞻基也算是享受到儿女绕膝的快乐了。
景舒这个年过的很高兴,孩子们都从远方回来了,还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她都很喜欢。
可最喜欢的,还是吴贤妃亲手做的那些绣活。
“你娘的手艺最好了。”景舒欣慰道:“当年还在金陵的东宫时,我和她也算是从刚开始就合得来的了。”
“她性格温良,恭敬有礼。”
“这么多年的情谊,当初她说要去交趾的时候。”
“我还有些舍不得,可我又想啊,祁钰是个好孩子,会孝顺她,会对她好的才放心。”
不像老四那个孩子,不是忘东就是把西给忘了,让他照顾吴太妃,可能反而不太好。
景舒看着面前五个孩子,除了那个神游天外的,别的都很认真听自己说话,她无奈地道。
“瞧,老四又发呆了。”
众人闻言,都善意地笑了起来,景舒的视线落在朱祁铭身上,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恍惚。
“老三,你怎么越发像你爹爹了?”
……
朱祁铭看了看,墙上的宣宗狩猎图,十分骄傲地道:“儿子是爹的孩子,自然是像爹的。”
他为和爹长的像,而感到骄傲。
景舒笑道:“好,好,你骄傲,长的这么黑,也就乐容不嫌弃你,你可要对人家好些。”
这一对儿,是自己的儿子里,唯一一对儿没纳妾,再没别人的,当然,驸马肯定是不算的,他不敢。
虽然别人说老三惧内,说营王妃善妒可她不在乎啊,好容易嗑对cp,这人设可绝对不能崩。
“娘,儿子哪对她不好啦?”
朱祁铭觉得有些冤,明明都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了,玩儿个蛐蛐都要被拧耳朵,还要咋滴?
“对人家好就好。”
景舒才不管他,又扭头继续和朱祁钰说话。
朱祁铭:“……”
他有时候都怀疑,二哥才是母后亲生的。
凌薇碰了碰,自家三哥胳膊:“三哥,听说京城里出了款保护耳朵的罩子,你想不想要?”
见三哥不明所以,她笑道:“这样三嫂拧你耳朵的时候,好歹有些阻力,争取逃亡的时间啊。”
说罢,她就笑了起来。
朱祁铭:“……滚。”
到底是谁,把惧内的名声,给他宣扬出去的?
怎么感觉,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晚上的家宴,大家还是给朱瞻基留了个位置,景舒便把画,放在那个位置面前的椅子上。
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朱瞻基呢。
看着这一幕,孩子们都有些心酸,可景舒却很高兴,她拿起酒杯:“看着你们过的好,母后很高兴。”
“孩子们,这杯酒,母后祝你们一生幸福安康,祝你们万事顺利,祝你们战无不胜。”
家宴过后,男人们都换了个地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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