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唇角的笑容越勾越来越高,显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朱瞻基看的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想用皇帝之位挽尊。
“朕不仅是你爹,还是皇帝,你这个太子还是我封的呢,你信不信,信不信朕废了你?”
谁知,朱祁锦压根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父皇高兴就好,废就废吧,反正太子之位也不是人干的活计,儿子正好享享清福。”
当个废太子,至少不用给心上人和她丈夫送同心佩吧?
他都想问问亲爹,是不是将来人家孩子满月了,他还让自己去喝满月酒,再去随个礼啊?
可他不敢问,因为说不定自家亲爹还真能干的出来。
朱祁锦拱了拱手,认真道:“儿子这会儿便去太庙,向列祖列宗请罪,说明被废缘由,然后自请废位,绝不让父皇为难。”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小朱急了,忙制止道:“站住,回来,老子不和你计较还不成了吗?”
开什么玩笑?
锦儿要是被废了,他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继承人?
朱祁锦站是站住了,可浑身的气息都不大好,显然是还在和亲爹置气。
小朱搓搓手:“你和那谁的事,我不是都忘记了吗?”
“我是想着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你早忘记了,恰好你几个弟弟都不在,这才劳烦你跑一趟么?”
“咱们是父子,父子哪有隔夜仇?”
“你就别和你妹妹瞎说,让她时不时在你母后跟前提起当年的事,这不好,非常不好。”
“你想想看,我和你母后闹矛盾,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是不是?”
虽然妻子也没说什么,但是他心虚、他难受、他不想回首往事啊。
朱祁锦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那爹可得答应儿子,以后他们两口子的事,不再让儿子去凑热闹了。”
实在是,嗯,不得劲啊。
朱瞻基爽快地点点头:“行,就这么说定了,好了,说正事,这盐税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滇王府。
杭氏此刻正在坐在院子里,给太子妃的孩子做小衣裳,朱祁钰就在院子里来回打着拳。
新婚的两人,时不时都会看看对方,甜蜜一笑,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朱祁钰打完拳,便坐下喝茶,杭氏也放下锈活,拿了帕子给夫君擦汗。
他看了眼锈篮里的小衣裳,笑道:“宫里不缺锈娘,你何苦废这个眼睛,还不如打副百命锁,母后肯定高兴。”
怎么说呢,感觉母后会更喜欢金器。
杭氏温柔一笑:“百命锁是要打的,小衣裳也是要做的,这是我这个当婶婶的一片心意嘛。”
两人坐了一会儿,说了会儿话,杭氏又说到周婉佩身上。
“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啊,母后常夸妾身好看,说句不要脸的话,妾身还以为自己的相貌,起码在京城是少有人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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