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容极力忍耐,旁人没太注意,陆想芝死死盯着她,还是瞧出了她走路稍显不自然。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二人莫不是已经……
想不到陆想容如此不知检点,无媒无聘,还未完婚,就与男人有了首尾。她按耐不住激动,此事若告知淮阳郡主,陆想容不想死都不行了。
陆想容一回到花容居,就瘫坐在了软塌上,焕青轻轻撩开她的裙摆,鞋袜沾着血污,将焕青吓了一跳,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小姐疼吗?明日我去请秋大夫来,这伤虽然在腿上,留下疤痕也是不好的。”
“他医术高明,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没事的,都是皮外伤,你帮我处理一下,上点药就行。”
陆想容可不想让秋唯真知道自己被绑之事,虽然未有其他事发生,说出去总是好说不好听。
焕青也明白了其中之意,也不再提这事,默默为陆想容处理伤口。
焕喜将一众丫鬟婆子都打发回去休息,过来时焕青已经服侍陆想容睡下了。焕青让她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守夜。焕喜见陆想容累极,也没多问,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焕青没去请秋唯真,秋唯真翌日却自己过来了,他请门房将焕青叫了出去,将一个盒子交给她,
“这是我自己做的腌梅,夏日天热没有胃口,腌梅生津开胃,请姑娘代我交给小姐。”
焕青笑着接过,“秋大夫有心了,小姐收到定然高兴。”
一句话让秋唯真红了脸,这次他没有仓皇逃走,而是郑重与焕青道了谢。
焕青见他背着药箱,问道:“秋大夫这要是出诊去吗?”
秋唯真一手轻轻握着药箱带子,有些不好意思,“已经看完诊,顺道过来。”
住在这边的可都是官宦人家,焕青不由好奇,“是谁家请的你?我的意思是消息传的可真快,你才救了甄老侯爷,这就......”
焕青越说越觉得不对,干脆闭了嘴。
秋唯真倒是不介意,他之前本就没有名气,是陆想容给了他这个机会,“是兵部侍郎李大人家,他家听说我治好了甄老侯爷,这才请我去姑且一试。”
“请你去诊治的不会是他家那个......那个说不清话的次子?”焕青瞪大眼睛。
李大人家的次子,之前一直以为是说话较晚,谁知如今已经八岁多,还是不能言语。勉强说出几个字,也都模糊不清,怕人笑话,渐渐的他也就不开口了。
“正是。”秋唯真点点头。
“那你可治好了?”焕青急忙问道。
“嗯,李小公子耳目能识,偏不能言语,先前的大夫皆以为是口舌的问题,实则只是经脉不通,扎几针就好了。”说到病症,秋唯真不由多说了几句。
焕青想明白小姐的用意后,知道秋唯真又治好了别人都不能治的的病症,她为秋唯真高兴,也为小姐高兴。今日秋大夫又巴巴来给小姐送东西,看来也是心悦小姐的。
秋唯真又交代焕青夏日的一些饮食注意事项,这才不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