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
虞念一脸茫然。
但是跟以往一样，江宴清听到了虞念的心里话。
“呜呜呜呜，他竟然有喜欢的人了，还瞒着我，呜呜呜呜呜——”
“我是时候找个借口离开了，我不相信那个人比我强！”
“没想到，变成纸人都这么惨呜呜呜呜呜……”
“不爱了，不爱了。”
……
江宴清抿了抿嘴春，有些焦灼，正在犹豫自己该说点什么的时候，谢道玉语出惊人。
“战神大人？你还记得我吗？”
江宴清抬头，看向谢道玉，顺着谢道玉的方向看去。
他在看着虞念说话。
不会吧……
江宴清想起了自己和谢言在拍卖会听到的那些故事。
悻悻的转头，可是虞念之前也没有说过自己就是什么战神大人。
“你说我吗？”
虞念指了指自己：“我是纸人天神，不是什么战神大人，你认错了。”
虞念摆了摆手，看上去非常自信。
江宴清微微松了口气，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抓马。
如果虞念真的是战神大人，那么当时自己任命成为自己贴身侍卫的人……岂不就是虞念？
换句话来说。
如果虞念是虞城，或者虞念是虞城的分身，再或者……
虞城和虞念都是那位神王虞城的分身……
江宴清不敢想。
神王虞念的两个分身都和自己有这样那样的关系。
甚至趁着虞城失忆，自己还做出了那样丢人的事情。
光是想想就好羞耻。
“你就是战神大人，封城大典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并肩作战，我怎么会认错呢！”
谢道玉一脸笃定的样子让江宴清犹豫了。
江宴清殷切的看虞念。
快，狠狠的拒绝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