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清还是向小虞城解释了一番。
小虞城消化了半天，最后看向江宴清，“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江宴清觉得乖巧提问的小虞城看着还挺可爱的。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我的神息？”
江宴清：……
这小孩儿真倔，一点都不可爱。
“我也不清楚，可能因为我认识人间的你吧。”
小虞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视线移向虞念，然后视线移向虞念，“你……”
“好了，”江宴清不想在这里接着浪费时间，“我们再往前走走看吧，外面的情况暂且未知，还是先出去为好。”
“外面?”
小虞城好奇问道，他对于时间线的问题接受良好，毕竟自己和天机族那群老家伙关系不赖，每天都听他们在说这些，他现在更好奇的是江宴清刚刚跟他说的空间塌陷。
在神界待了五百年，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修炼，去人间逛，修炼，去人间逛。
虽然到了六百年他就可以继承神位，但肯定看不到空间塌陷这样有趣的事情。
虽然面上没怎么说，但是小虞城还是决定，等自己继承神位之后，一定要在人界投放一个和江宴清年纪差不多大的分身，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亲眼去看看空间塌陷是什么样子了。
虽然还有一百年，但小虞城已经开始狠狠期待了。
“外面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啊？”
小虞城跟上江宴清的步子，江宴清这才发现，现在的虞城和自己一般高，而身后的虞念的身高却是已经和虞城一样高了。
“外面啊，”江宴清像逗小孩儿一样逗面前的小虞城，反正面前的虞城是几百年前的虞城，现在的虞城也不会知道，“外面有很多很多东西，比如汽车，楼房，人工智能……”
小虞城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虞念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根狗尾巴草，平常十分注重在江宴清面前形象的虞念在心里闷闷的咒骂小虞城。
被江宴清听的一清二楚。
“哼，那个地方是我平时站的。”
“宴清怎么不和我说话，一个小屁孩儿有什么好聊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怎么还不走开，比宴清手上的戒指还烦人，好像用灵力把他搞的远远的。”
……
江宴清忽的生出了一种抚养二胎，然后处理不好两个孩子之间关系的错觉。
小虞城在一旁目光灼灼的听江宴清从人界扯到鬼界，突然觉得鬼界也很有意思，在心里默默的记下要去鬼界也放一个分身，这样自己就能够去鬼界玩儿了。
一人，一纸，一神就这样结伴走在虚无的大道上。
江宴清也不是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就在江宴清准备停下来的时候，面前的场景忽然开始发生变化，以江宴清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成型。
在画面定格的一瞬，江宴清看着门口的牌匾愣了许久。
那是……
希望孤儿院。
自己小时候奋力想要逃离的地方。
门上生着巨大的铁锈，雨水顺着铁门滴在地面的土上，有一种诡异的芬芳。
虞念直接用自己的灵力在里面探查了一圈，“没什么危险，我们进去看看。”
江宴清点点头，小虞城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地方，有些好奇的跟着江宴清走了进去。
“快快快，他马上过来了。”
“我在手机上看过，这个方法肯定能让那个怪胎好好尝尝不尊重我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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