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耻辱啊!咱们同僚之中出了个败类啊!”
“听说了吗?咱们的学监大人,昨天被廷杖了!”
“嘿嘿,老夫知道,据说此事殿下也没有封口的意思,甚至白纯的嚎叫声连宫女听了都脸红。”
“弹来弹去,这个词,倒是很是生动啊!”
麒麟殿外,百官林立,对于昨天的事情讨论热情高涨。
特别是白纯今天压根儿没来朝堂,更是让众人欢喜。
立功让人害怕,但是受罚却能让人开心。
没办法,人性之中便是如此,你过得好问题不大,但是你不能过得比我好!特别是你马上要有过得比我好的苗头了,然后硬生生被掐灭,那可就太爽了!
李斯嘴角微微抽动,感觉有点丢人。
事儿是按照预料的方向发展的,但是讨论的方向怎么跟白纯的屁股有关了!
有辱斯文啊!
虽说白纯牵扯他们法家的形象有点牵强,但是师门始终是带着点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万一后世史书上写着‘白纯乃是大秦神农丞相李斯师侄,朝堂热议其臀部’,那真是遗臭万年了!
王翦面色不变,破天荒得没有来‘诋毁’李斯两句,而是目光如炬。
昨天嬴彻来王家,说了女子书院的事情,王翦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太上来。
似乎...另有图谋?
“百官进殿!”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宣号声响起,文武百官鱼贯入内。
....
“拜见殿下!”
“起身!”
“谢殿下!”
山呼之后,嬴彻端坐于高台之上,感觉鼻子有点痒,似乎有人在骂他。
或者说...昨晚着凉了?
“今日有何要事?”
依照惯例,嬴彻淡淡开口发问。
说实话,他是真不想朝议,有啥事儿上奏疏给自家大哥批阅一下不就是了吗?
“启禀殿下,臣,有事要奏!”
就在此时,李斯与阳烨对视一眼,而后缓缓起身:
“殿下,我大秦立国之初,始皇陛下欲天下万民安乐,故而定下薄税以安万民(秦初税率为十税一,在历史之中都是算得上的薄税,农闲之时有徭役,管饭,工钱虽少但也有。后来胡亥继位才有了约莫三税一的重税)。”
“今官我大秦,仓禀殷实,老臣与大司农阳烨将此事禀告始皇陛下,陛下特传回旨意,于税制略微更改!”
李斯缓缓开口说道,群臣皆是目光一凛,面露深沉之色!
税制更改,这可是大事儿!
稍微的一小丢丢变动,都极有可能动摇国本,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国家都是亡于加税的原因所在!
别看就加一点点,但是到了百姓的头上,那可能就是活命的口粮。
而且...减税也要十分甚重,考虑长远,毕竟人对于得到的东西十分看重,若再失去,便是不愿,更易有大愤懑!
“讲!”
就连嬴彻,此刻也是收敛面容,沉声开口。
“启禀殿下,始皇陛下旨意言,凡祖上五代以内,有为国征战的秦军将士,如今为‘鳏寡孤独’四类之人,免税三年,由各地郡县落实补贴农田,农具,此补贴农田农具,上皆标记,不可交易。”
“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孤有所托!”
“陛下心心之言,老臣初视,涕泪满面!今呈,望殿下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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