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特地布下苦肉计,先借助你之手眼,说服秦皇,顺利推动此事,开了这个大坛。
只要此坛一开,一七或二七日后,他再来暗中挑明凶险,除他之外,无人能救,逼得你不得不把大坛主持让与他,以此崭露头角。
只是他料敌不明,没想到多年不见,受秦皇刻忍好杀的习气侵染,你已不复当年的好友同窗。
你面上一派兄弟情深意重,出手竟如此之狠毒迅猛,不过三两日内,竟就在狱中要了他的性命。
韩非固然大有不是处,但你之狠刻阴惨,也已大大出乎韩非意料。”
李斯闻言,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口中讷讷,很有点不服气的反驳道:“大坛一开,运转如飞,此时再增设坛腰,只怕凶险难当。韩非何来这般把握?”
陶师闻言,解释道:
“从坛理上说,若有那第一等胆大的人,为化度效率起见,初始故意不设置坛轴,待得二七日或三七日后,借助大坛暂停修整的那个时辰,陡然增设坛轴,也是可以的。
只是此般做法,风险较大,增设之后,坛内也必有一番或大或小的动荡。
韩非是你师弟,无论是他的胆色,还是道功修为,你最是清楚不过,他做出这般布局,想必正是情理之中。”
李斯听到这里,心下已经通彻前后,一时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陶师的话。过了片刻,又有点不服气的问道:
“若是逢我当年那般阴坛突然出逃,你们又当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