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人前人后,他都愿意承认:
师兄于吉是天选的学道之人,不但能把师尊所授学出新进境,还能无中生有,自创多门道术。
更了不起的是,他特别善于挑选徒弟,并且善于教化指点,因此于吉一门,道缘颇盛,门下弟子,各个都大有所成。
于吉早先年收的五大弟子,早就有开宗立派的,修为进境都几可与他这个师叔比肩,甚至可能还有超过的。
近些年,于吉又新收五名弟子,其中戏志才、郭嘉两名年轻弟子,那都是几百年都难得一见的道门隽才。
而且,就连他的再传弟子中,听说也有几个不世出的天才。
无论是在于吉一门的师侄面前,还是在自己的徒子徒孙面前,他都心胸坦荡的承认:
无论是师兄于吉的才能,还是师兄于吉的法缘,都绝对值得师尊把整付衣钵,乃至把足以长生的无上法门传授给他。
但是,慈道人心里看来:老师这样做,就是偏心。他对此是啮骨一般的怨恨。
而且,他慢慢发见,师兄于吉心术不正,做事不择手段,自己也几次差点中了他的圈套。
两相交迭,这种怨恨就越来越像是痛恨。
但时光之流逝,不舍昼夜,不会去理会他是怨恨还是痛恨,都只是将“死期将近”这个诅咒变得日益急迫。
虽然还不到四百岁,但在他看来,自己就如同一根日日燃烧的烛炬一样,三分之一的寿命都已经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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