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如实回道：“没有。”
“靳舟这一次腿伤复发，是有人偷换了药，这个人绝不会是晚晚，你亲自去查，重点查虞梦娇。”
陈管家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确认一遍：“你是说小小姐？”
“嗯。”
陈管家有些不可置信：“应该不会是她吧，她不是一直很在乎二少爷吗？”
虞霆的目光没从虞梦娇身上离开过，看着她一直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十分忙碌的样子，眼里生起了一丝冰凉。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都很懂事，从来都没让我操过什么心，学习好，很听话，又尊重兄长，我也曾以为她会一直很乖。”
话落，收回了视线，语度也变得冷冽和失望：“但现在她已经变了，从上次她偷盗白芷的成果被晚晚拆穿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不再是从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孩子，我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为什么先生这么肯定是小小姐做的？”
虞霆看向他，目光十分坚定：“因为我更相信我自己的女儿。”
说话间，眸光温和了许多：“晚晚小时候虽然骄纵了些，但她的性子随了她妈妈，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不可能做出伤害她二哥的事。”
陈管家点了点头，露出了笑容：“那倒是，我记得大小姐七岁那年，我腿脱臼了，大小姐红着眼睛给我揉腿，说呼呼就不疼了，我还记得那时她一脸心疼我的样子，大小姐的确是个善良的孩子。”
虞霆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又想起了虞梦娇，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我相信晚晚不会随口乱说，治靳舟腿伤的药，定是她制出来从国外寄回来的，梦娇上次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偷白芷的成果，我以为是初犯，没想到已经是惯犯。”
陈管家面色凝重：“大小姐这一次能帮二少爷平复了腿伤，能制出那药，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的确是小小姐偷盗了大小姐的功劳。”
虞霆神色慢慢爬上了一抹愁色：“娇娇从前很乖的，我也希望靳舟这一次腿伤复发是其他小人作祟，仔细查，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随便放过一个坏人。”
“是。”陈管家颔首后，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药真是小小姐换掉的，要怎么处置？”
“如果最后查出来的结果真的是她，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