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虞桑晚眸色微动,伸手解开了安全带:“就不一起吃饭了,我还有其他事。”
薄肆见她要走,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伸手扼住她的手腕,长眉微皱,嗓音有些许无奈:“你还在生我的气?”
虞桑晚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回头看向他,漫不经心的挑眉:“我以为,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薄肆,这不像你。”
他应该是很自信才对,这样反复无常,会让她误会他因为在乎而患得患失。
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薄肆的残忍。
此刻,她只觉得好笑。
薄肆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总觉得有什么变了,却说不上来。
这样失重的感觉让他很不适。
虞桑晚没等他回应,已经解开了安全带,然后打开了车门:“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薄肆的神色恢复了以往,重新看向她,询问道:“你去哪,我送你?”
虞桑晚正要回答,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虞桑晚看到来电显示是宋书蔓。
薄肆接听后放在耳边:“一会儿给你打过来。”
“肆哥……我……我……”
电话里,女人哭泣,欲言又止的声音传出。
薄肆蹙紧了眉。
虞桑晚下车,淡淡的说:“不用送了,晚上见。”
说完关上了门,踩着水晶高跟鞋,踏入人群之中。
薄肆想叫住她,电话里再次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
他如刀锋的长眉蹙起,望向虞桑晚已经远去的身影,沉默了几秒,才问道:“怎么了?”
宋书蔓 楚楚可怜的说:“肆哥,醒来没看到你,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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