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哒哒的脚步声便传入耳中,大汉抬眼望去,顿时心中一惊。
只见李山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百十名捕快气势汹汹的捕快衙役。
许多人手中甚至还拿着枷锁等刑拘之物。
吁!
一声清喝,李山拉住缰绳,冷眼朝着仓库所在看来。
随即,他怒喝道:“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准动,所有的全部暂停装卸。谁是黄大洪,立刻给我滚出来。”
声音在内力的加持下,声传数里。
“什么?为什么啊?我们还要赶路呢。”
“就是啊,耽误了装船时间,可是要赔钱的。”
“这些捕快无缘无故的跑这里做什么?昨天不就是死了个人吗?”
“就是,码头每天都死人,也没见他们来过一次。”
......
许多商户和百姓议论纷纷,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山。
“我是我是,草民黄大洪见过李大人。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那看守仓库的大汉无奈之下只得站了出来。
毕竟他的大名在码头如雷贯耳,即便自己不主动站出来,也会有人出来指认。
李山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就是黄大洪?很好,本官收到线报,说你们黄家大船涉嫌走私盐铁,所有人,全部蹲下抱头,随我回去调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黄大洪闻言,面色顿时一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黄家一向是奉公守法,而且干的还是镖局生意,绝没有走私盐铁。更别说我黄家二爷还是郡城巡城卫指挥使。怎么可能走私盐铁?”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有关系有靠山,而且还很大。
你区区一个小县尉,动我们之前可要考虑清楚。
“呵呵.....”
李山闻言,嘴角顿时露出一丝不屑冷笑。
巡城卫指挥使?
不也就是个五品么?
我家大人还是镇抚司五品千户呢!
“废话少说,来啊,给我带走。还有那些人,一个不要放过。”
“大人且慢!你说我们走私盐铁,有何证据?没有证据就乱抓人,信不信草民直接告到州府。”
黄大洪口中喊冤道。
“证据?”
李山冷冷一笑,说话间,直接翻身下马,看着黄大洪,冷笑道:“昨日你纵容属下与人斗殴,最后把人打死,凶犯名叫张狗,是你的心腹,跟了你十几年,本官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凶杀案,但在大牢享受了了穿绣鞋,弹琵琶等一条龙服务之后,此人最后为了活命和戴罪立功,直接将你走私盐铁的事抖了出来。”
说话间,他唰的一下抽出手中长刀,二话不说直接一刀劈在旁边的黑色石板上。
当!
这一刀快准狠,那怕一堵墙壁也能劈开。
可落在石板上,竟然震的朴刀咔嚓一声断裂。
众人抬眼望去,便看到石板直接碎裂,露出其中黑漆漆的东西。
铁板!
这竟然是被浇筑好的铁板!
外面以黑岩石板包裹,里面藏着铁板。
几名距离进的搬运工顿时破口大骂!
“甘霖娘的!竟然是铁板,老子说怎么如此沉重!”
“就是,老子搬运过无数的黑岩石板,最大的也没有这么重。”
“狗日的,包藏祸心啊!不行,加钱!必须得加钱!”
......
黄大洪见此,额头顿时布满冷汗,眼珠乱转,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他信心满满的以为张狗不会出卖他,没想到刚进去没多久就直接说了个底朝天。
果然,出来混,首先第一条便是出卖兄弟啊.....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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