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京城出乎意外地平静。虽然已有官员主理棣恒刺杀一案,但因为那些刺客莫名其妙地失踪,除了刺客曾在皇帝面前指认的口供,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案情的头绪了。
但是皇帝似乎十分顾忌西府的暴动,对于棣恒入牢一事是藏得密不透风,严令任何人不许将消息外露。无论是查案还是审问,都不得不偷偷摸摸地进行。
刺杀过后的第三天,就在案情正扑朔迷离之时,皇帝忽然病倒了。太医院的御医成群成群地医治,竟然也没说个所以然来。开了许多副药,不仅半点没有起色,病情还急转直下,气的皇帝差点将整个太医院的人给杀了。
太医院一时间成了乱哄哄的马蜂窝,成夜成夜地没人能睡的着。
某天夜间,一个太医顶着通红的眼眶,忽然站了起来。
“凤嵘!还有个凤嵘!”
其他同僚听闻,眼睛一亮,“对啊,我们怎么把他忘了。堂堂的圣医族少主不就在京城里吗?我们何不把他请进宫来给陛下问诊看看?”
“你傻啊,凤嵘可是翼北侯爷的人。如今侯爷被陛下亲自下令入了狱,你觉得他会给咱们这个面子?”
“但是,我们这么多天,有一个人研究出来应对的诊断方案吗?再这么下去,恐怕咱们都要玩儿完了!”
一个年纪大的太医站了起来,便往外走:“我去请示下陛下,怎么的也要把他请进宫里来!”
最后,皇帝到底是派人去棣府请人了,凤少主意外地没有拒绝,不过却要了一个条件。
进到宫里,在一众太医的注目中,凤嵘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皇帝的病榻前。
只见叶袤形消骨瘦,面色灰白,实乃病入膏肓之像。
凤嵘把完脉,“哎呀”了一声,一脸震惊之色,倒是把叶袤吓得够呛。
“凤、凤少主,朕的身体如何?”
凤嵘睁大眼睛,道:“陛下这是中毒之象啊!”
“什么?中毒?”叶袤顿时大惊。
太医立即问道:“难不成,是前几天的刺杀留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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