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阳动作一顿,“侯爷想多了,我只是想和旧友独处一会儿。至于侯爷,想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棣恒眯了眯眼,“你是觉得,我打扰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所以,侯爷请回吧。”
玉昭阳说完,转身便想着快点离这人远些。因为现在的她,焦躁地已经快压制不住了,这是不对的。
棣恒见她要走,上前一步将她拉住,转而将她禁锢在树荫之下。
“玉昭阳。”
落雪飞花似一霎间静止,面具被一只手拉起,紧接着她的唇上便多了一抹温热的触感,柔软微凉而极具侵略性,冷檀的香气直直冲进她的口鼻之中。
玉昭阳有些发愣,一抬眼便跌进了棣恒深暗的眸子里。
玉昭阳对现在这个突发状况还没搞明白,下一瞬,便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她的嘴唇,忽然间一疼,腥甜的味道滑进了口中。
卧槽,这货又咬她!这都多少次了!
她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推攘着棣恒,可棣恒却不为所动,直直地看进她的眼中,薄唇不进也不退,只是死压着她,好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怒火。直到她渐渐失去了力气,棣恒方才放开了她,黑沉的目光恍若孤崖,深不见底。
围观群众都瞪大了眼睛,亲了,真亲了!还有一些人就立即捂住了眼睛,直感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玉昭阳将他推开,捂住自己破了口子的唇,怒瞪着棣恒,“棣恒,你属狗的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玉昭阳……”棣恒伸手将她抱住,在她的耳侧低哑着声音:“不要试图疏远我。你不喜欢我做的,便告诉我,可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玉昭阳愣住了,一霎间周围的嘈杂似乎都在慢慢远去,天地间只有这一个人的声音如此清晰,如此深重。
她的手脚冰冷,可是心却无比滚烫,烫的她似乎整个灵魂都燃烧了起来。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玉昭阳红着脸死命地往外推他,虽一脸凶巴巴的,但眼睛却不敢看他。
“我、我知道了。还不快松开手,这么多人看着呢,太丢人了。你要想跟着便跟着吧。”
棣恒暗自勾了勾唇,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看着她的眼睛。
“不生气了?”
玉昭阳打开他的手,道:“本来就没生气。”
棣恒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好,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
玉昭阳哼了一声,就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