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的这些伴郎们,有和他一样的年轻企业家,有德才兼备的年轻艺术家,也有虽然事业不济,但和他关系很不错的老同学。
樊家没有亲长,众人也少有结过婚的,于是就按照在网上搜索到的来。
大家有的贴喜字;有的帮他整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有的充气球,有的挂彩带,有的则联系并最后确认婚庆方面的事情。
还有婚车,喜烟、喜糖、红包等事情,都是需要他这边负责操心的。
另外还有婚床,必须要有专门的人负责。
于是樊小咪就和林语诺她们,一个拿着手机搜索,一个指挥,别人好按她们说的操作。
这样的一帮没经验的家伙们,虽然有网上的具体介绍,但实际操作起来难免会有些乱糟糟的。
不过频繁的出些错误,反倒是给这喜庆的氛围增加了不少的热闹。
忙了个七荤八素之后,总算是把该弄的都弄的差不多了。
于是樊天请大家吃饭,然后大家回酒店休息,准备打好第二天的大喜仗。
没错,就是打仗,结过婚的都知道,结婚那绝对是一件堪比打仗级别的苦活累活。
樊天把闹钟定好,然后躺下睡觉,结果刚躺下,门响了,开门一看,是妹妹樊小咪。
“哎呀哥,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咱们给遗漏了,赶紧出来……”
压喜床。
是他们家乡的一个习俗,结婚前一天晚上,新郎得找未婚的弟弟和自己一起在婚床上躺一躺。
这是最操心哥哥婚事的樊小咪回到房间之后,总结须办之事时突然想起来的。
可是他们没有弟弟,就樊小咪这一个妹妹,妹妹就妹妹吧。
于是只好在伴郎团里找了,结果问了一个遍,他的伴郎团们竟是齐刷刷的避开了比他小的这个重要条件。
也就林语承比他小一天而已。
于是樊天,林语承,还有两个关心老哥的妹妹,四个人直奔婚房。
此刻。
四个人站在喜庆、美丽的大婚床前,八只眼睛看着它。
婚床表示:床床的心好慌慌啊~
林语诺:“压吧?”
樊天:“嗯好,压吧。”
林语承:“怎么个压法?有没有什么讲究?”
樊天摇头:“不知道。”
樊小咪:“要不打电话问问师父?”
林语诺:“师父是研究新武述的,又不是研究婚礼习俗的,再说了,我看他也是个没正形的,问他有什么用?”
樊小咪:“那咋办啊?”
林语诺:“你们几个笨蛋,踩是用脚,打是用手,压肯定是用身体喽,来来,我先打个样。”
说着,林语诺纵身一跃,直接把自己砸在了床上,把张大婚床砸的一哆嗦,直接把她给弹了起来。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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