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了晚饭时分,陆浩成都回来了,而虞紫薇的白话文终于完成了,李婷也来叫吃饭了,孙建辉拿着稿纸嘴巴都快咧天上去了。
哪怕吃饭时都是边吃边看,边看又边点头。
全文如下:
张晋生,东胜神州傲来国晋人也。其祖上三代皆是巨富之贾,于城廓置庄建宅,占地千顷,遮奢百里闻名。
张生乃家中嫡子,自幼好蝶,划地十顷育百花为苑,每至春时,鲜花怒放,引来蝴蝶翩翩,张置瑟其中弹奏,美婢彩蝶闻之起舞,张常狂呼:“蝶闻吾琴声起舞,吾之技近乎道矣!”,引婢笑,然其乐怡然,如此数载好不快哉。
忽一日,张受蛛蜇昏迷,延医无数,却自不醒。
蝶曰:“此毒殊也,奴可冲喜解之。”
张父允,举其为晋生妇,次日晋生果醒,张父喜,然见新妇面有忧色,问之,蝶曰:“夫君虽醒,然余毒未尽也。”
父问:“如之奈何?”
蝶曰:“奴可采百花之精成丸或可解之。”
此后,彩蝶于苑中采百花之粉解蛛毒,张生时醒时昏心中渐生疑窦,谓父曰:“彩衣欲害我。”
父惧,为其再纳一妾以制之,然只过数月,张生再昏不醒。
蝶至观之,泣曰:“夫君已毒入膏肓,无救矣。”
父泣,悔之晚矣。是夜,双妇侍于前,蝶以手握张生,和衣而睡。
次日妾报张生已醒,然不见彩蝶,惟见枕边留书,曰:“蝶蒙夫君年幼时救之于蛛口,君杀蛛未死,今日之毒乃蛛仇也,妾以全身道行度君报恩,然妾身道行浅薄,仅能为君延寿十载,望君惜之,奴去矣,夫君勿念。”
张生愧泣,乃知蝶为妖也,此后苑中百花凋零,蝴蝶散尽,无复锦瑟之声,渐荒矣。
其后数(上声)十年,张生果卒。
有诗留云: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浮生痴梦迷蝴蝶,伊人真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紫薇啊,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把这本子搞出来啊?”孙建辉边看边向身边的虞紫薇道,这诗读起来让他如饮琼浆。
“我先帮陈导把《包青天》写出来再说吧?”
“他现在还在青阳拍原来的本子,哪有那么快,我这本子比较短,你先帮我把这个写出来吧?你别担心,他那边我会去跟他说。”
虞紫薇望向陆逸尘,陆逸尘道:“那行,紫薇姐,你就先帮孙导写这本子,我大姐夫那边没那么快结束,咱们这边也要准备大量的前期工作。”
虞紫薇这才点头道:“好吧,那我明天就开始先写《彩蝶》。”
“孙导,这十顷的花海,咱国内有这样的地方?”
“十顷的没有,不过十亩的倒有很多。”
“紫薇姐,咱把里头的十顷花海改为十亩花海。”
“嗯。”
“孙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剧组真的去弄一片十亩花海,到时做成一个景点,万一电影火了,这景点收门票会不会收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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