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老规矩喽。”老人叹气说道,“他们两个都不可能活下来的。”
第二天,村里派人请来探险队的队长,告诉他按照村里的老规矩,有奸情的人,男人要被剥掉全身的衣服,手脚绑在四根埋在地下的树桩子上,然后由五个精壮汉子抽五十鞭子,那是用几百年的红柳枯藤和麻刺藤揉在一起的,即使是壮实的汉子,五十鞭子后也是死多活少。探险队的队长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他要求把自己的人带走按照他们的法律进行处理,但是村里人不同意,僵持了一整天也没有结果。
村里人知道外国人几百年来惹不起,但是老规矩不能破,破了就不能让村里人服了,以后就很难管了。于是当天夜里,外国男孩被五花大绑的拉了出来,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又被捂住了口。
愚昧的村人多少年都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他们不管什么国际关系,什么外国人优惠待遇,他们没听说过,也不知道。他们知道的就是谁违反了村里立下的规矩,就要按规矩进行处置。
在村子的打麦场上,早就扎下了四根树桩子,村人们把外国男孩的手脚结结实实的绑住了。为了防止他喊叫,早就用破布死死堵住了他的嘴,五个粗壮的大汉手持两米多长的洪柳鞭子,用力的抽打着外国男孩。还没到十鞭子那个男孩就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了,在全村几百人的注视下,打满了五十鞭子。然后解开外国男孩的手脚,就扔在了地上,随后派了一个人去通知探险队来抬人,并且告诉探险队限期三天离开这个村子。
处理完了外国男孩,村人们开始兴奋的看处理那个女人,很多年轻一点儿的村人只是听说过这种处置奸情男女的事情,还没有见过,这个残酷的规矩让所有的村人们规规矩矩的守着,已经几十年没有任敢越雷池半步。
女人被带到了村民议事的村中央的大榆树下,同样是几个壮实的女人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女人扒得精光,然后把她的双手牢牢的绑好,从大榆树最结实的树干上挂好了绳索,把女人吊了起来。按照规矩,女人要在这里被整整的吊三天,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但是最可怕的是,这三天她一丝不挂在全村人的注视下,女人的一切在众人面前展露无遗是极大的侮辱,她的家人都无脸在此生活了,老人说前一天的夜里,凡是与这个女人有亲属关系的人全部都收拾了以后离开了村子。
在几十个火把的映照下,女人被吊了起来,全村人都被赶来看,这是对所有人的严厉警告,所以必须要看,要知道违反了村里的每一条规矩,都是要按照规矩进行各种不同的惩罚的。
那是一年夏天最热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时辰,女人的身上就扑满了密密麻麻的蚊虫。如果你在场,耳朵边听着各种怪异的蚊虫鸣叫,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顷刻间被黑乎乎的一片成千上万的飞虫啃咬的身体,那是一副多么残忍的让人异常恐惧的画面。
第二天,当早晨起来准备到地里劳作的村人路过那棵几百年的大榆树下时,看到的是那个女人浑身是血的身体。女人已经没有发出呻吟了,但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孩子们都害怕的躲得远远的,女人的丈夫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曾经的爱现在是更深的仇恨,他恨那个玷污了自己女人的外国男人,他更恨自己不知羞耻的女人,三个孩子被他锁在家里不许出去。据说,后来三个孩子中的女儿被土匪劫走了,下落不明,解放后的大清剿中被抓住,因为作恶多端,就在老榆树下正法的,村人们都看到了。她的一个儿子在后来的混战中丧生,另一个参加了国军队伍,在和平解放时跟着陶峙岳将军起义,在最北的兵团工作直到退休,风烛残年时老人在儿子的陪伴下,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回来了一次,他住在州府,深夜的时候回到村里,在仍然枝叶茂盛的大榆树下点起香烛、烧了纸钱,他苍老的呜咽穿透了不大的村庄,清晨村人们在大榆树下发现了燃尽的香烛和纸钱。在老辈人的记忆里,百年来只有这个女人在这棵老榆树下受过惩罚,所以能来祭奠的只有她参加了国军的那个儿子,因为她只有这一个儿子还没有确证死了。
女人爬满全身的各种虫子三天都没有散去,这种残忍的威慑办法是对出轨女人严酷的惩罚。冬天的时候,要不了多久人就会被冻死,而炎热的夏天也没有人能熬过三天。即使真正能熬过三天的女人,也会在放回家里的当天就羞愧的自杀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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