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还想和黄占强聊下去,手机没电了他只好关机了。
关上了手机,加上没有苏宏业和柴正一的电话号码,又必须要通知到每一个同学。所以草根便背上行囊,拿上手袋走下山坡,出来县城搭车去市里了。
市里包括后来去帮儿女带孩子的杜晓云一共有五个同学,他们分别是杜晓云,薛思甜,柴正一,苏宏业和芦福生。芦福生已经通知过了,所以只要通知另外四个同学就行了。
草根在市汽车站下了车,走出候车大厅正想打车去市人民医院苏宏业那。一个男人走来得草根的肩背一拍:“老吵!”喊了一声。
“是你,蛇仔?!”回头见是柴正一,草根不由一喜。心想这下不必去寻柴正一了,问:“你这是去哪里了,从车站出来?”
“不是去哪里了,是送一个来玩的村上长辈来搭车回老家!”看草根一眼,柴正一问:“看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才来市里的吧?”
“是有事,但不是我的事。地龙组织同学聚会,人家负责跑腿,来市里通知你们几个同学,回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间定在十二月一号。先去学校原址拜谒,后回县城聚餐,你个大老板可听说了?!”
“还没有呀,你是特地来通知人家的?”
“对,不搪突吧?!”
“没有,那上车吧!上车慢慢谈,好久不见了也想和你叙叙旧了!”
“车就不上了,时间有限。给你的电话号码我吧,我还得去通知在市里的其他同学呢!”前面说了草根不太喜欢与地位比自己高得太多的人有过多交往,至于是不是妒忌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特别又是得知柴家黑白通吃,在港台都有自己的生意。柴正一这个同学又是用黑道的手段弄死了大嘴花名旺,花名旺的葬礼可是他草根主持的。
那种死法之惨,每每想起都让人感到背皮发冷发麻。草根更不敢和柴正一这样的主有过多的交往了,万一哪天他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那不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吗?!
“不上车到人家那去,就不给你电话号码!”
“不给就算,通知到你本人了,去不去也随便!”
“生什么气,人家有事求你,你也不帮忙吗?”看见草根生气要走,柴正一一把抓住草根说:“人家成立了一个医药公司,要选个日子剪彩你不能不帮忙吧?”
“走吧,同学一场,个个有事你都帮忙了,而且一帮到底!到人家了怎么就推三阻四,说得过去吗?”柴正一边问草根,一边拉草根向一辆黑得铮亮的小轿车走去了。一看价钱不菲,草根就更有点怯了。同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蔑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靠有个有钱的爸爸吗?!
“不是推,是没有必要!”看对方一身名牌,西装革履又开着名车。自己一身地摊货,最贵的衣服也不过百元钱。草根又有点自卑了,说:“要选日子,在这就可以了,不必走远了!”
“那不行,这么隆重的大事情怎么可以在外边随随便便了事呢?!”可能是看草根知道自己从前穷酸的老底子太多了吧,柴正一除了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外。还想让草根看看自己现在优渥的生活条件,以迫使草根跟自己走。他是搞医药行业的,太需要草根这样的人才了。
柴正一是一定要拉着自己到他那里去的,草根推不了只得上车跟着走了!
名牌小轿车行驶有半个小时,便在一处庭院门前停下了。有人打开院门,柴正一把车直接开了进去。在一别墅前停下,草根跟后走进里面去。就一个四个字:富丽堂皇!
草根真想问,蛇仔,这下鸟枪换炮了吧!可是他没有问着!
厅很大,装修得既古色古香,又有现代化气息。很多名牌家具草根都叫不上名来,只能用高级二字来形容了。
屋里的摆件都按风水来的,不过很多地方都有违传统风水。因为与自己无关对方又不问,所以草根也没有说着出来了。
“老吵,是喝咖啡,还是传统国茶?”在沙发上坐下,柴正一就问了。草根说喝茶,一个保姆马上就把茶具,茶叶和一壶水端来了。
“这是西湖龙井,明前的那种!”柴正一冲了一杯茶递给草根说!
“好茶,不愧是名茶!”喝了一口茶草根故意恭维说,目的是快点走,这地方实在不是他这种游医走方先生多呆的地方。看见对方不提选日子的事,草根说:“屋也来了,茶也喝了,是不是得进行下一个节目了?!”
“忙什么?到书房里坐坐再讲,那里有笔有纸要开课单也方便!”没等草根回话,柴正一便拉他一起走了!
草根再回头时,只见保姆拿着一根雪白的毛巾,擦了又擦他之前坐过的地方。仿佛草根拉稀在那似的,那回头一睥顿让人如食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草根想一走了之,可是柴正一紧紧抓住他的手往书房里拉,草根想走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