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得让你等一下了,三八的婆婆需要复诊呢。得给她婆婆复诊,才能跟你去东龙!”
“那人家在这里等你!”肖大中的话一停,芦东娟便说了:“在这等干嘛,我屋里就进不得你这个战斗英雄了?”
要是在以前,芦东娟不过脑称他是英雄,肖大中肯定会生气。此时的肖大中不但没生气,还和和气气说:“你不怕失一餐饭,人家便去呗!”
“去就上车!”草根和肖大中上车了,芦东娟踩车就往西山家里回。
芦东娟一身的蛮力,用不到半个钟头,便把草根拉回到西山家里了。
“先生吃茶抽烟!”看着妻子领着草根和肖大中进到屋里,薛成生又是倒茶又是敬烟。
“别叫先生,和东娟一样,叫我老吵!”草根边接茶水边纠正说。
“是先生!”薛成生的话一停,芦东娟扬起巴掌说:“你个猪脑子,是什么是,找打呀,还不快去煮饭,等什么?”
“人家讲习惯了嘛,这就去煮饭!”薛成生搔搔头讪讪一笑,去厨房了。
“我跟你去!”大概是怕误时间吧,肖大中说一声跟着薛成生去了厨房。
“老吵,走,进房给我婆婆复诊去!”芦东娟说,领着草根去给婆婆复诊了。
等草根给薛母复诊完开了方,又教芦东娟扎几个新穴位的针灸。薛成生和肖大中也把中午饭煮好了。
在薛家吃了中午饭,芦东娟再用三轮车拉着草根和肖大中进城来搭车去东龙。
“老同,你这是怎么了?”芦东娟踩三轮车刚刚进到城西,便见蒋西荣一手捂着头,指间全是血,一滴一滴落到颈上,再由颈上滑下肩背和胸部。问:“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他呗,还有哪个!”蒋西荣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她完全没有往日的高傲了。
原来蒋西荣在那个巷道口猫守老鼠似地等着丈夫莫帅生,还真让她等到了。
很多女人都是这样,拿自己的男人没办法,便拿一样是女性的小三来出气。蒋西荣也是一样,一刻钟之前她还准备见到丈夫便撕扯。可是一当看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莫帅生,她不敢了。
一方面怕打不过莫帅生,另一方面怕真撕破脸了,莫家会休了她。老实讲蒋西荣是不敢和莫帅生离婚的。
一方面莫家实在是太富有了,离了婚,她再去哪找这样的家庭?另一方面,她来了好几年了,都不怀孕。像她这样蛋都不生的闷鸡婆,再嫁到哪里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见到莫帅生和那个女子勾肩搭背迎面出来时,蒋西荣便上前去撕扯那个女子了。
那个女子没蒋西荣高壮,哪里是蒋西荣的对手。被蒋西荣抓着头发,左右开弓,打得鬼哭狼嚎的。反应过来的莫帅生,反扯着蒋西荣的头发,就那么一推一送。蒋西荣便摔在一处台阶角上,顿时头破血流了。
“现在那对男女呢?”听完老同的述说,芦东娟义愤填膺地问。蒋西荣却不说话了,哭得如丧考妣一般。
“老吵还愣着干什么,帮她止血呀?”老同不说话,芦东娟急得没办法,对草根说道。
草根这才开手袋,拿出医用的东西下车,给蒋西荣治疗。好在蒋西荣伤得不深也不重,止血清理伤口便没什么事了。
“老同,我是送你回双河去,还是?”看着蒋西荣没什么大碍了,芦东娟问。
“我回双河去干吗,我死也要死在莫家!”蒋西荣这下开口说话了,说得很坚定。
“那老吵,黑狗,我不能送你们去河东搭车了。”芦东娟有点遗憾地说。
“我们可能走的,我这还有点药,记得过今天洗洗换一次药!”草根从手装里拿出一小包药粉递给芦东娟,又交待一些防护事项,这才和肖大中过河东来搭车。
一路上少不得和肖大中议论芦东娟和蒋西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