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扯下身旁一根树枝,用手一节一节的撇断。
“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门当户对重要吗?”
岐伯没有回答付东流的话,反而问起了付东流。
付东流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了苦笑,本帅哥又没结婚,严格意义上来说女朋友都没,怎么知道这些烧脑子的事。
付东流用手扯下树下的一根茅草,含在了嘴里。
没有等来回答的岐伯,将手中的树枝丢弃,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自己终就是沾染上尘土的衣裳。
“我和楠楠的事,说来话长,不如去我府邸,待我细细道来。”
岐伯也不管付东流愿不愿意,转身就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付东流坐起,转头看向岐伯有点佝偻了的背影,摇了摇头,起身跟了上去。
说是府邸,其实就是一间茅草屋而已,那房门都扒拉着,充满了历史感。
堂堂圣主,不说住宿金碧辉煌,但也不至于是个茅草棚吧!
付东流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成家立业,平天下,你这住着茅草屋,怪不得现在孤寡。
“小友见笑了。”
岐伯对着付东流说道,用手推开了茅草屋的门。
“吱呀……”
房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好像随时要散架一般。
房门一开,首先出现在眼里的是一副巨大的人像画,付东流看着画上的人,心中了然,这应该就是公孙楠的母亲吧!
画像上的女人和公孙楠有着8分的像。
岐伯进入房中,看着画像,眼中流露出了悲伤。
“随便坐。”
岐伯直接坐在了茅草屋的木板床上,屋内连一根凳子都没有。
付东流环视了茅草屋一圈,也没能找到可以落屁股的地方。
他只能坐在了门槛上,身躯依靠着门框。
“其实我和楠楠妈是情投意合的,当时的我也以为我们会相亲相爱走完一生,可天意弄人,事与愿违啊!”
岐伯手中出现了一个酒壶,独自饮了起来。
“她母亲和是我家一个下人的女儿,我们年龄相仿,从小一起玩耍,说日久生情也不为过。”
岐伯饮了一口酒,将酒壶扔给了付东流,自己又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壶。
付东流接住酒壶,用手擦拭了壶口一圈,猛灌了一口。
“那年我俩偷吃了禁果,没想到老夫身体不好,命中率倒是挺高,就那一次,就让楠楠妈怀上了楠楠。”
岐伯脸露回忆之色,眼中充满了笑着,好像在为自己的白发白命中而自喜。
“我以为可以挟孙辈以令我的母亲放弃门第的偏见,可是事与愿违,母亲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下起了黑手。”
“往楠楠妈的饭菜中放藏红花这些当然逃不过我的眼,见暗的不行,母亲又耍起了明招。”
“我也不知道她和楠楠妈说了什么,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母亲突然将我的房门紧锁,关了我七天七夜,当我得以出房门,发现楠楠妈全家已经离开了,我找遍了整个庄园甚至整座城也没能找到。”
“他们死了,你就断了你的念想吧!这是我的母亲对我说的话,她也许是想让我死心,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可是心中有了人,哪里还能装得下其他人。”
岐伯看了付东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