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太师坐在马车里,心里恨极了:“等着,都给我等着!”珣王回去后就说道:“发配边疆的路上,死几个犯人是很常见的事情。”王爷发话了底下的人自然听命行事。
韦太师则信心十足:朝廷没了本官坐镇,立刻就会乱成一锅粥,等着吧,皇上很快就会放我出去的。然而,左等右等,就是没消息。
朝中,韦太师的党羽为了能让皇上下旨放人,对皇上的命令阳奉阴违,“皇上,这件事以前一直是韦太师让人操办的,微臣不知该如何处理。”“皇上,户部发放银子一向是韦太师在管理账目,臣没管过账。”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可是,这几个没眼高低的家伙,不知死活,还在胡说八道为韦太师铺路。“来人,把这几个蠢货拉下去,廷杖!”皇上一声令下,这几个当官的立刻就被摘去官帽,脱下官袍,按倒在地,负责廷杖的太监,拿着板子就开打,一时间,惨叫连连:皇上开恩,饶命啊!这几个官员在官场多年,深谙官场之道,刚才皇上只下令廷杖,并没说打多少板,也就是一直打,打死为止,他们顿时后悔了,害怕了,为了韦太师把命搭上可不值当,于是一个劲的求饶。
皇上让人搬了把椅子,就坐在上面冷眼看着这几个官员挨打,一个太监忽然悄悄凑进皇上,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皇上开口说道:“想让朕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只要戴罪立功就行。”经过旁人的指点,立刻就有人反水了:“臣知道韦太师私开金矿的秘密。”有人一打头,其他人也跟着改口,指证起韦太师和他手下的罪行来,皇上让人把他们说的事情一一记录下来,只要他们肯说,身上的板子就能停,不说,或者说不出来,板子就接着打。
最后,这几个当官的最少的被打了五十大板,多的则数不清多少板,鲜血淋漓的被关进了天牢,等候圣旨。
皇上在御书房仔细翻看着刚才他们招供出的罪行:给朕查一下,是否属实,如果是真的,朕绝不姑息!“是。”
经过暗探的秘访,这些罪证有八成都是真实的,皇上念及韦太师年事已高,下旨贬为庶民,抄没家产,发配边疆为奴,他的那些心腹党羽,也都跟着被处置了。一时间,朝廷内外对韦太师的事情都议论个不停,这边几个官员被处罚了以后,皇上立刻就提拔了自己培养了多年的心腹,楚贤王也把自己的表弟塞进了兵部去历练。
大内监牢里,昔日的总管太监马贵被判腰斩,陈四揭发罪行,功过相抵,判处发配边疆做矿工。
楚贤王府里,楚贤王正给仲瑾玉梳头,忽然有人来报:“王爷,刚得到的消息:韦太师在发配边疆的路上,在驿站遇到火灾,被烧死了!”“什么?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死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楚贤王立刻觉得不妙。
因为是发配为奴,所以尸体按理是要就地掩埋的,但楚贤王觉得事情有诈,命人把尸体挖出来连夜送回来,当夜,尸体被拉了回来,楚贤王仔细一检查,果然,这尸体根本就不是他,韦太师当年曾经在战场上救过驾,后背被利箭射中过,留下一个很深的伤疤,这具尸体上却没有。“他到底想耍什么鬼计?”楚贤王心中疑惑,但还是吩咐要小心戒备。
仲文怀本以为除掉了韦太师,他就能恢复身份了,可看目前的情况,他还要继续潜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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