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弦薄唇紧抿,难以启齿,只觉昨夜那疯狂浪.荡之人,都不像自己了。
他清晰地记得他是如何缠着他家阿焱的,忘乎所以之时,竟然要求她将尾羽*入得更*一些,她那时嗓音沙哑,强自克制着,在他耳边轻呢:
“乖,不可以哦,那样你会受伤的……”
被婉言拒绝的他,犹不妥协,纠缠不休,一声声“阿焱”叫得热烈而恳切,
见玄焱还是不为所动,他又情意绵绵地唤“妻主”,一声比一声更惑人。
这简直是在挑战玄焱那面对自家小夫郎时,原本就薄弱不堪的定力,结果可想而知。
他还记得玄焱笑称他为“贪欢的小缠精”。
他事后想起来,只能将满腔的羞耻压在心底,也怕玄焱因此看轻他。
他那时候真的糊涂了,只遵循了玉念的驱使,竟提出那般无耻下.贱的要求,他家阿焱会如何看待他?这副躯体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今后,他又该何去何从?
“阿弦,你怎么不说话?是身体不舒服吗?”
玄焱记得她累得呼呼大睡之前,还撑着眼皮保持清醒,给他上药了的。
她手指探上徵弦的额头,体温正常,又握着他的手腕查探了一番,皆无异常。
“没事。”徵弦闷闷地回应一声,挣脱她的怀抱,开始穿衣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玄焱见他眉头紧锁,哪里像没事的样子,一颗心都为之揪起来,试探着问道:“阿弦,是不是我太胡来了?惹你不开心了?”
她回想起徵弦被她这样那样时,唇间溢出破碎的声吟,清冷的面上是意:乱.情.迷的神态,又补了一句:
“可是,你不也挺快乐的吗?”
闻言,徵弦更是无地自容,内心挣扎了一阵,低声对玄焱道:
“阿焱,以后你能不能……不用或者、少用尾羽……”
玄焱眨了眨眼,“为啥?”她凑近徵弦,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那柔软又勾魂的声音直钻进他耳朵里,“你不是挺喜欢的吗?还让我再伸……”
“别说了,别说了!”
徵弦无法突破自我,忽然痛苦地蹙紧了眉头,眼里满是无助,心底产生一种强烈的自厌自弃感,早在之前他就怀疑过自己不对劲了,通过这次,便更能肯定。
原来……原来自己骨子里竟然如此迎荡,这与迎魔本质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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