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弦重新将灵犀手镯戴在她手上,用发钗为她挽好发髻。
被子忽然滑下肩头,玄焱春.光.乍.泄,圆润的肩头,锁骨以及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昭示着不久前曾发生的一场*事,那些旖旎的回忆瞬间被勾起来。
魔凰羽下死,做鬼也无憾。
徵弦如今已亲身体会到这并非一句玩笑话,这些年的清修,算是彻底败在他家阿焱的凰裙之下了。
他再也无法抗拒她,也抗拒不了了。
那些记忆全是他如何失控地渴^求着她,如何丧失理智一般地追着她,意.乱^情[迷之中,也不知唤了她多少声“妻主”。
“叫我一声,我就疼你……”她的声音充满蛊惑。
“阿焱……”他轻声唤。
“不是这个,你知道的……”她挑眉含笑。
“妻主……”
“哎!真乖!再叫一声来听听……”
“妻主…妻主……”
后来,不用她引导,他都能自然而然地唤她“妻主”了。
这些都是徵弦在长澜山做“清弦仙师”之时,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他面上迅速蹿红,拉过被子将玄焱裹成了蝉蛹,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在外面,引得玄焱“噗呲”一声笑了,捏住被子的两只角,大声道:“贪吃兽来啦!”
话音刚落,就将徵弦裹进了被子里,“怎么样?我的包粽子大法有没有进步?”
这是玄焱第二次对他使用这伎俩了,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徵弦还觉得有些羞耻,那时候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她还是他的徒弟。
“胡闹!”徵弦佯嗔道,入鼻依然是她暖香甜软的气息。
玄焱挑眉笑道:“你不就喜欢我胡闹?你有没有发现一个规律?”
“什么规律?”
“你白天和晚上都不一样,白日里一本正经,这晚上嘛……”玄焱意有所指,伸出自己的手臂,给他展示上面的痕迹,徵弦一看,面上像有一团火似得烧起来。
“阿弦……”
玄焱忽然嗓音沙哑,俯身在他耳边道:“你还记得‘榻上春’的那本小画册吗?在长澜山,你给我没收了……”
脑海里立时浮现出画册上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内容,徵弦道:
“记得,怎么了?”
那些画册都被他毁成渣了,他家阿焱不会让他给重新画出来赔给她吧?那他画还是不画?
正当徵弦纠结画与不画之时,玄焱又道:
“其实在你将画册毁掉之前,我真没看过的,可是你那时候不相信我!”
“真的吗?你真的没看过?”
玄焱点点头,道:“在你将画册毁掉之前我真的没看过,骗你就掉毛!”
徵弦笑了,“我相信你。”
同时,他心里也大大松了一口气,那画册之上的内容太过于惊世骇俗,特别是有几幅,简直是令人无法接受。
幸好她家阿焱没看过,不然她提出来要与他试试,那可就不妙了。
正当徵弦放松警惕之时,玄焱一番话,又让他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次我在你床底下发现了几张,是这样的……”
玄焱说着将手伸向了徵弦身后……
徵弦一惊,下意识抗拒,心中警铃大作,猛地抓住玄焱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