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奴家名唤乐瑶,我们这次执行国师吩咐的任务时,遇到了强敌!那男人婆太凶悍了!情求国师增援!否则我那些可怜的兄弟姐妹们都要性命不保了!
而且看那清弦仙师与他那小徒弟,关系暧昧,俩人表面要了两间房,后来却是同床共枕,说不定早已结成道侣了!
她发现我们意图劫走清弦仙师,发疯似得对我们乱砍乱杀!再不阻止这疯婆子,我怕她会将我们云杳山狐妖赶尽杀绝啊!”
乐瑶说了一大堆,晓涧南只敏锐地挑了一句问道:
“你说清弦仙师与那死丫头关系暧昧,说不定已结成道侣了?”
乐瑶道:“没错,我们有凡人眼线汇报,亲眼所见,那男人婆入夜后就潜入清弦仙师房里了,像个采花贼一样翻窗爬进去的!
我们抢她男人,她就开始发疯了!”
晓涧南回想起玄焱那种疯狂的打法,不禁有些犯怵,现在敌在明,他在暗,也不敢贸然派自己的府兵前去支援,暴露身份,只好对乐瑶道:
“你们先撤离即可!”
“可关键是撤不了啊!那男人婆穷追猛打!奴家也是侥幸逃脱!国师大人!求您派兵支援吧!”
晓涧南开始不耐烦:
“一群饭桶!连一个臭丫头都收拾不了!还有脸来求本官支援!来人啊!将这个没用的狐狸精给本官撵出去!”
随后两名妖兵前来,将悲恸大哭的乐瑶拖了出去。
晓涧南得到了“清弦仙师与玄焱关系暧昧”的重要情报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往妖王宫赶去。
拓拔骜正在后宫“拢雪殿”挥汗如雨,倒腾得身下面覆黑纱的男人泪眼涟涟。
那男人着一袭对襟玉色长袍,领口微敞,一脸献媚地夸赞他英武勇猛,身强体健,面上黑纱不慎滑下,不料惹得拓拔骜暴怒不已,冲他大吼:
“谁让你摘黑纱的!给本尊戴上!”
那男人被吓地一哆嗦,赶紧将黑纱戴上,胆怯地看着拓拔骜。
“蠢货!不是这种眼神!给本尊凶一点,眼神凌厉一些!”拓拔骜总不尽兴,诸多要求。
那男人受到惊吓,就露出了一对毛茸茸的兔耳,垂在脑袋两侧,全身已经缩成了一团,哪里还敢抬头,声如蚊讷,“尊……尊上,奴不敢啊……”
“谁叫你露兔耳朵了!真踏马扫兴!”拓拔骜嫌弃地将那男人踹下床,“给本尊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