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便喜出望外,一双美目在朦胧的月光中,眸光潋滟,着迷又沉醉地撞进徵弦的温柔注视中,捉住他修长匀称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翌日清晨,徵弦在晨光中醒来,第一眼就看见玄焱双手支颐,美眸含笑,仍旧精神奕奕地望着自己,不见丝毫惺忪意,没有一点倦怠感,像很早就醒了,抑或精力太旺盛,一夜未眠?
“师尊,你可算醒了,太阳晒屁股啦!”
徵弦不好意思道:“我这就起……”
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他已经记不清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刚睡着,天就已经亮了。
床榻明显被收拾过了,整洁干爽,丝毫看不出曾经发生过什么,连自己的亵衣亵裤也被换过。
他应了玄焱一声,发现玄焱也早已穿戴整齐,他害臊地红了脸,起身,玄焱连忙为他取来外袍,要服侍他穿衣。
“我、我自己来!”徵弦从玄焱手中夺过衣服,想起昨夜种种,连耳根都红透了,玄焱便去逗弄他,捏他耳垂,“阿弦,你耳垂好像一颗成熟了的樱桃……”
说着就要去咬。
这青天白日的,徵弦面子薄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禁后退一步,他迅速穿戴好,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玄焱那盈润饱满的唇瓣,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心里“噼啪”一星火花绽放开来,灼地他心尖儿一跳,忙转移注意力,道:
“你是何时醒的?”
“在你醒来不久前。”
玄焱说谎的技能越发成熟了,现在撒谎都不眨一下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