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玉生烟道。
“好!”沈止背起徵弦,拉着玉生烟的手一路狂奔,一刻不敢多做停留,生怕那“女魔头”又打什么歪主意。
玄焱则赶在他们前面,到达魔宫外等候。
不到一刻钟后,沈止和玉生烟出现了,俩人皆是累的气喘吁吁,特别是沈止,背上还背了个徵弦,腿都跑软了。
玄焱见状,忙接过徵弦,复将缥缈舟召唤而出,四人返程。
待出了魔界,玉生烟才憋不住地开始破口大骂。
“这狗魔尊!就是头种马!朝三暮四!也太不要脸了!有了丈夫,还与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我看她就是怕徵兄醒来,碍着她找其他野男人,才放徵兄离开的!”
沈止表情也颇为凝重,“徵兄也太可怜了,前世被那个女魔头折辱至死,今生又……那个杀千刀的女魔头太可恨了!简直就是个女色魔!早晚会遭报应的!”
“咳咳……”玄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无语望苍天,以前被叫女魔头,修罗刹,现在又多了个“女色魔”的称号,真刺激!
不过徵弦目前还不知道他魔后的身份,魂修的记忆也是被她封印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徵弦产生怀疑。
“师尊这怕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些,我们地守口如瓶才是!
据我猜测,那个……那个女魔头应该是将她与师尊魂修的记忆封印了的。师尊现在眼盲,也并没有发现自己额头出现过魔莲印记。
我们应当统一口径,就当师尊之前体内灵力暴走,是蟾毒的并发症,而我们将他治好了!”
沈止想了想,道:“如此也好。”
“也只能这样了,若是徵兄知道了自己竟然是魔后,苦修了二十几年注定无法飞升,该有多痛苦。”英雄惜英雄,玉生烟都替他感到惋惜。
玄焱愤懑,心道:飞升有什么好?那天帝老儿就知道使唤我家小夫郎,什么棘手活儿累活儿都扔给他干,还是做本尊的小夫郎快活自在啊!
“倒不尽然,”沈止道:“徵兄其实潜心修炼,并非为了飞升。他若是想飞升,只需闭关个三年五载便是。
但他心系人间疾苦,如今妖魔横行,人界灵气日益稀薄,他要留在人界,降妖伏魔,净化妖魔浊气、维护苍生。徵兄当得起天下修士楷模!”
“唉……”
玉生烟又叹了一口气,对玄焱道:
“你师尊对你寄以厚望,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啊!他注定在人界待不了多久,那女魔头可能随时会……将他掳走。
你要尽快能独当一面,继承他的衣钵,也好让他心里宽慰。”
“知道了,我不会让师尊失望的!”玄焱一本正经道。
“你是个好孩子!”玉生烟鼓励性的拍了拍她的肩,怎么看这小丫头怎么欢喜,虽然有时候会比较粗鲁。要不是徵弦,她早就将之收入门下了。
————
将徵弦带回修竹水榭安顿好后,沈止与玉生烟相继离开。
玄焱静待徵弦苏醒,又忍不住心猿意马,倾身吻住他的唇,勾缠辗转,体内那股燥火瞬息被点燃。
他是她的魔后,却只能偷偷摸摸地与他亲近,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气呼呼地就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牙印,以此来标记这是属于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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