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就小看徒儿了,徒儿天赋异禀,这对于徒儿来说是小意思。徒儿也不会平白无故编造这种谎言是不是?师尊若是不信,将你那坐骑唤来试试药不就行了?这药倒是也不会致命。”
拿坐骑试药,还是试烈性椿药,徵弦可干不出这等缺德事儿。
“徵兄!我……我又不是断……断袖,真的没有给你下……下药啊!我喜欢的人是阿玉!阿玉是女的……”
沈止极力辨白,一张脸憋的绯红。
“咳咳……”徵弦有些尴尬地看向沈止,“我没有怀疑你。”
“对了!”玉生烟灵光一现,道:“沈止熬药时,林紫莺来过!”
经玉生烟这么一提醒,沈止也回忆起一可疑之处,“我想起来了!林姑娘来向我讨要辟邪丹,说是要来照顾徵兄,我就让她照看了一会儿药炉,我去给她取辟邪丹!”
玉生烟愤愤道:“这女人太可疑了,偏偏早不来晚不来,专门挑阿止熬药的时候来,还设计把阿止支开!”
沈止挠挠头,满脸疑惑,“可她为何要对徵兄下这种药啊……这……再过几日她就嫁给徵兄了,就这么等不及么?”
“笨!林紫莺这是别有用心啊!”玉生烟敲上沈止的额头,又转而对徵弦道:
“身中蟾毒后,病人会间歇性失去意识,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将其唤醒,以防病人陷入昏迷损伤神智。
徵兄,最近都是谁夜里在照顾你?”
“是玄焱。”徵弦如实道。
“这女人是想给师尊和我下套呢!”玄焱明白过来了。
“没错,阴阳合欢丹,不论多久服下,都会在夜里发作,而夜里又是你在照顾你师尊,可想而知……”
沈止这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林紫莺一定是知道徵兄现在很难恢复如初了,便想悔婚,又怕落得个薄情寡义的名声,便想出了这么个下三滥的法子,到时候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退婚了!”
玉生烟拍了拍沈止的肩,一双明眸里生出几分赞赏之意,“你说的没错。”
“这林紫莺竟是如此卑鄙!居然利用我给徵兄下套,看我不去找她算账!”沈止眉毛一拧,腮帮子一鼓,气呼呼地就要跑出,又被玉生烟拉了回来。
“你这小糊涂蛋,你这一去,不是打草惊蛇了么?她要是不承认,你也没办法!”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沈止握着拳头,心里憋着火,还没人如此算计过他呢?若非玄焱及时发现,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正当玉生烟蹙眉思考之际,玄焱笑道:“将计就计!”毕竟这么个光明正大可以跟他家傻夫君亲近的机会,她可不想白白错过了。
“怎么个将计就计?”沈止问。
随后玄焱将方法悄悄对大家说了一遍,斗笠下的徵弦红了耳根,“这不妥!虽然是做戏,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
“妥!怎么不妥了!师尊,你怕什么嘛?又不是真的,你要是害羞,也可以不出声,交给徒儿来搞定就成!”玄焱笑道。
徵弦别扭又尴尬,羞耻心爆棚,道:“其实也可以不出声。”
“可是不出声,就显得不真实呀……”
玄焱看向徵弦的眼神热烈而坚定,玉生烟只消一眼,就看出了玄焱对徵弦的爱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