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长孙嵩又想到个问题。
那就是,汉军粮草不多,自己家粮草也不富裕啊?
“额……无忌啊!
咱们南阳的粮草亦是不多,若是被韦孝宽劫了去,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长孙无忌却是摆给了长孙嵩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看的长孙嵩是万分纳闷。
“兄长,若韦孝宽是个聪明人,劫粮是必然的。”
“那你……
唉!无忌,莫要兜圈子了,有何计策就直说罢!”
“哈哈哈哈!兄长,莫要忘了,我等是奇袭!
奇袭最重要的是什么,出其不意、一击便走,如何需要许多粮道运粮?”
长孙嵩这才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正如历史上崔浩对他的评价:长于治国,短于用兵。
通俗来讲,就是缺少魄力,凡事太求稳。
这也是长于治国这一类人的通病,这一点在南北两宋时期最为明显。
“哦,兄长!还有一事,你当立刻书信一封,送予尉迟恭处。
此次若想计划周全,还要靠他们分出一支兵马。”
两人又是一番商讨,书信发出已是深夜。
…………
与此同时,汉军的部署正在按照房玄龄的推断进行着。
为了能将黄天祥纠缠住,负责埋伏的都是万人敌的猛将。
张飞、典韦二人已经在埋伏地点等待了两天,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黄天祥不会过来的时候,前军哨马来报,说是黄天祥已经到了西南面十里处。
“我且问你,可看清楚是黄天祥了?”
“回将军,确实是黄天祥无误!”
“哼!若是看错了,爷要了你的脑袋!”
哨马找谁惹谁了,心底下大吐苦水。
心说那黄天祥一身装备,显眼的很,如何能够看错?
一旁的典韦也有些看不下去,拦下了准备发飙的张飞。
“翼德,黄天祥装备特殊、容貌甚伟,如何看得错?”
“快滚!有情况再来禀报!
娘的,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两天,真真惹恼个人!”
四周士卒不敢多说话,张飞那脾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时候谁敢出什么声,都怕着引起张三爷的注意。
大军又在原地等了半天,眼瞅着日上三竿,身子底下融化的雪水疯狂的往甲胄里挤,寒冷潮湿的感觉搅得所有人心烦气躁。
“二哥,你说为何那黄天祥还不来?”
典韦心说,这事你得问军师啊!
问我算怎么回事?
“这……俺也不知道哇!”
一对儿没头脑凑在一起,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唉!等吧!再等下去,全军都喝西北风!
也别提打什么袁术了,通通饿死在山谷里!”
相较于张飞,典韦还是能够沉得住气。
双目始终看着黄天祥的方向,身体一动不动的趴在草堆后。
不多时,明军的旌旗出现在典韦的双眼中。
“诶!三弟!快看,是不是黄天祥来了?!”
张飞一咕噜翻了个身,卧在草堆中看着。
“似乎……那打头的大将应该就是了!
那兵器,俺老张如何能忘?!”
言乞,不待典韦回话,张飞一个人扯着丈八蛇矛风驰电掣的下了山。
这张飞下去了不要紧,可也打坏了崔浩的部署。
原本崔浩想着,即使张飞、典韦二人都牵扯不住,索性先试试乱箭射死。
再不济也要先消耗一波体力,然后这两兄弟再上。
也算是能多拖一段时间,好埋伏后续支援的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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