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尉迟兄不是巴郡守将?”
“害~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本来在你们来之前我是被主公任命去汉中都督王守仁手下听令的,但是听闻荆州进犯,我就半路返回了。”
“呵呵~要不然你我如何能在这相对而坐?”
此时,罗成的肉体和灵魂都已经投靠了益州这边,听到尉迟恭的话,心中感到有些羞愧,面庞热的发红。
看到罗成的样子,尉迟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往事已了,莫要再过多挂怀了!来,干!”
“请!”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酒宴中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从门外进来一人,那人沿着墙壁,走到黄权身边,伏在黄权耳朵上密语两句。
只见得黄权脸色顿时大惊,面色由黄转白。
一旁的伍子胥看到黄权脸色的转变,关心的上前询问。
“公衡,何事如此?”
“啊...哦?无事,无事,继续奏乐,大家尽兴!容我去方便一下。”
“公衡自去,这是你家,莫要管我们~”
黄权借口走出了酒宴大厅,来到外面。
“你...你此言当真?”
“太守,千真万确,蜀郡那边已经将消息传遍益州各郡了。”
黄权看着亲卫肯定的眼神,心中犹自不信,那人还那么年轻,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主公若是知晓,该有多伤心?
..................
金城,城外益州军大营。
孟良看着手中书信,久久无法出声。
“主公,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是啊,主公。您的身体要紧,不吃饭怎么能行?”
姚广孝、贾诩等人围在孟良身边,不停的劝着那个低头咬牙的孟良。
低头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眼中的水花,咬牙是因为孟良在努力克制着眼泪的流出。
案上的书信,文章末尾处写着‘志才,卒’。
他还是死了,自己明明派了安道全照顾的。
安道全也曾经隐晦的提醒过孟良,说是戏志才的父亲、祖父似乎也是早亡。
当时的孟良就猜想着,戏志才的疾病应该是遗传病,而并不是什么酒色之故。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到了戏志才走的时候,孟良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哀痛。
那个在自己几乎一无所有的时候,这个世界中第一个投奔自己麾下效力的谋士。
那个时候,他还是那么年轻,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理想抱负,对未来的逐鹿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或许当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死的这么早,也或许戏志才早就知道自己是早亡的命,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投身到自己麾下出谋划策。
“传令三军,全军上下着丧服七日。传信给益州各郡,全州上下大小官员,穿丧服五日。”
“唯,属下这就去办。”
上官婉儿答应下来,默默的走出了营帐。
孟良抬了抬头,忽然感觉脑袋很沉,有点抬不起来,转而双眼一黑,昏厥过去。
“主公!”
“主公!!”
“医官!快去请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