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哈哈,那蓝玉小儿不过如此,一切尽在大哥预料之内!”
在书房与属下商议军情的公孙瓒听到了从弟声音,顿时喜笑颜开。
“从弟回来啦?此战辛苦,快快进屋内喝喝杯热茶。”
“唉~这大冷天的,埋伏个蓝玉,手都要冻掉了。”
说着,也不管桌子上的茶杯是谁的,拿起来一口闷了。
“你这才哪到哪?想当年我们在草原打鲜卑的时候,那不是天天被这寒风吹着,不也照样杀的他们屁滚尿流?”
“哈哈~那是大哥你厉害,小弟可比不上~”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说说,此战缴获多少?”
“我刚要跟你说呢,大哥、此战,各式兵器五百余件,盔甲三百余件,马匹倒是少了点,只十余匹,更有牛羊粮饷更是不计其数。”
公孙瓒低头想了想,是不是少了点。随即觉得这个蓝玉可能治军比较强,撤退的时候,士兵并没有丢盔卸甲。毕竟公孙瓒认为,袁绍不会真任命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当统帅。
“嗯,既然袁军如此不堪一击。明日我亲自率军出营,会一会这个蓝玉。”
而在蓝玉大营,三人看着河间国的地形图,不知道在商议什么。
“将军,河间国乃是平原,大军行军在河间国,一望无际的平原根本没法藏啊。”
“我们就是要和公孙瓒正面对决。将公孙瓒引出来之后,唯有不断示弱,才能使其掉以轻心。而在一望无际的平原见到我这只绵羊,他这匹狼一定会不顾一切过来斩杀我。”
“此时,便是我军击败公孙瓒的最佳时机!”
张合、高览二人对视一眼,面露疑惑。两人中最聪明的张合,率先出声。
“将军可是要十面包抄?”
“非也,我军总共不过五万,如何包抄公孙瓒?”
“那...将军可是有什么对付骑兵的利器?将军,先登死士已经证明过他们可以完败白马义从,若是让公孙瓒发现我们带着先登死士迎敌,恐怕公孙瓒不一定敢进攻啊。”
“非也,到时候先登死士站后军,为我们守住后翼即可。”
“那...将军有何破敌之策?”
“且待那天到来,那时一切便见分晓。”
蓝玉说的如此胸有成竹,张合、高览也不好多嘴询问。到时候是胜是败,就看蓝玉的统帅功底了。
计策定下,三人统帅大军连日与公孙瓒交战,每战一触即溃。丢弃车马牛羊不计其数,每一战之后,幽州士兵都是满载而归。
蓝玉等人的计划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这个计划不仅瞒过了公孙瓒,也同样瞒过了自己人。
最起码袁绍是看不出来的,谋士们可能也存在着不想让蓝玉立功的心思,开始不停的攻讦蓝玉。
“主公,蓝玉自统兵以来,屡战屡败,损兵折将不说,粮草辎重更是损失无数啊。他这么做哪里对得起主公的信任啊!”
“是啊,主公。当日与颜良将军比试统军之能,必是颜良将军临阵防水,才让那蓝玉得去了胜利!”
“主公!蓝玉这是欺君啊!主公!”
“主公,还请降罪于蓝玉,以正军法!”
整个大厅吵闹的如同菜市场般,原本年龄就不小了的袁绍更是心烦意乱。最近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又生病了,唉,做父亲的心里累啊。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又不是没看见战报!”
说着,袁绍揉了揉因为大声讲话而略显酸痛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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