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油城不过是个山间小县城,城不高,也没有护城河。
王珪带兵至江油城下,看着城头上聚集在一块的黄巾大喊:
“区区蛾额贼,也敢攻占官府城池,可知死字如何写?”
城上黄巾大怒,自从他们造反,无数官军望风而逃,从没见过王珪这样如此嚣张之人。
在一众黄巾怂恿下,那渠帅提刀上马,出城迎战。
王珪看着眼前嘈杂不堪的黄巾喽啰,再看看马背上骑马都骑不稳的渠帅,觉得自己杀了这些人有点掉价。
对面那渠帅看看王珪迟迟没有攻上来,以为是个银枪蜡头,遂策马提刀砍来。
王珪没想到这厮如此勇敢,嘴角一撇,随即纵马向前。
两马交错的瞬间,王珪左手铁鞭架住长刀,右手铁杵朝着渠帅脑袋一砸。
“噗”的一声。
脑袋上白浆直冒,倒下马来,已经是活不了了。
黄巾一众喽啰尽皆胆寒,这渠帅是他们十里八村有名的猎户,能单人伏虎,力大无穷,就这么连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下来就死了。
王珪不屑的朝地上的尸体吐了口唾沫,大喊一声全军冲杀,就一磕马腹,冲进了黄巾阵中。
王珪在黄巾之中左冲右杀,如入无人之境,两手的钝武器砸的所过之处白浆翻飞。
数千喽啰不到半刻钟,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看着这场简单的战斗,王珪显得意犹未尽。
“全军打扫战场,进城!”
留下人手打扫战场,王珪骑马进城,城内百姓好奇的看着这支官军,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能打败额贼的官军。
原本守城的校尉在那黄巾渠帅手下,没走过三十回合就被杀了。
而眼前这个将军没用一个回合就把黄巾渠帅杀下马来,这实力之间的差距简直不要太大。
有识字的百姓,看着王珪的旗号。
“孟字军旗,这是哪里的大官?将旗上是王字,这位将军姓王?没听说过咱们益州哪家大族姓王啊。”
“这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自称读书人?新上任的蜀郡太守姓孟,听说还是南中那边的蛮族人。”
“不过这王姓将军确实没听过,王兄你也是姓王,你可听说你家里有这样一位将军?”
“我也未曾听过,我主家太原王氏世代都是文官,从不习武,没听说过谁做了武将啊。”
“哦?这么说你知道这蜀郡太守?那这蜀郡有如此将军,想必蜀郡太守也并非常人吧?”
“嗨~这你就问对人了!”
“我前些时日与好友云游四方,初到蜀郡,就听闻蜀郡减少税收,没出多余赋税。当地百姓对孟太守是感恩戴德啊。”
......
道路两旁的百姓议论纷纷,有的猜测这位王将军是哪里人士,有的猜测蜀郡太守师从何人,也有一些读书人或是习武之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着精光。
王珪率军入城,对街道两旁的百姓视而不见。
早在蜀郡时就有明确的军令,入任何城池,都不得打扰百姓一丝一毫;
不得与寻常人等随意交流等等。
王珪一路走到城主府,侍卫上来禀报,说是在密室中找到不少财宝,询问王珪怎么处理。
王珪想了一下,大手一挥,吩咐分给士卒,十几名侍卫面面相觑。
“将军,这些财务您还是留下点吧,到时候主公问起来缴获时,您也好有个应付。”
几人虽然很想要这些钱财,但是看着自家将军对自己这么好,也不忍日后被主公清算。
“你等放心,我相信主公不会过问此事的。太守乃当今明主,上位以来,与民秋毫无犯,对军士待遇也不错。”
“你们放心去执行吧,有问题我担着!”
“那...遵将军令。”
遂抱拳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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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蜀郡治所成都大街小巷微服私访的孟良心情很美好。
这些天来,听着系统汇报着新增灵魂值,饭都多吃了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