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三公主的事就先这么着。那宁侯府的布防图一事,车越的王爷虞睿英来投诚,打算联手,你们是怎么看的?”
楚太后对于此等之事无力关心。
就楚子恭回答面具人说道:“既然锡兰太子和车越皇子都想偷取布防图,子恭就准备帮助他们偷盗。到时候,我们再以布防图失窃的罪责,给拓跋婉定罪,那大觐的兵权就势必要交到我手上了,哈哈!”
“哼!白日做梦!”面具人嗤之以鼻,“你以为拓跋婉手上的布防图是那么容易被偷到的吗?就算真的被偷了,凭她拓跋婉,或者她的两个儿子其中随便一个,要再绘制一张有何难?”
“少主的意思是?”
“那车越的王爷投诚,一没兵权,二没朝中势力,就想凭借我们来帮他达到篡位的目的。”
楚子恭接着话语说道:“那虞睿英自是比不上他哥哥,车越帝虞睿杰。只可惜,这虞睿杰子嗣不幸,就一个皇子,还傻呵呵的,就知道练武,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懂朝政!所以,那个草包弟弟想着造反呢!”
面具人道:“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帮助虞睿英拿到皇位,那车越国势必就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我们要有实力能够帮到虞睿英,手里必须要有自己的兵权!现在,那个拓跋婉的死女人拽着兵权一点都不肯放啊!非但如此,他还蛊惑允儿,处处和我们对着干!”
“这也正是我想找锡兰三公主的原因。要是这个丫头能被我们所用,我们再利用她来对付拓跋婉,事情好像变得简单了很多!”
“少主很看重锡兰三公主的这步棋,属下会好好利用!”
“嗯!”
。。。。。。
正元宫。
此时只有皇上拓跋允和贴身太监李长庚在。
李长庚已经传唤了太医院的首席医官,吴太医。
吴太医来到正元宫还是按照李长庚的要求换了装,偷偷从后门进来的。
“陛下,吴太医已经带到!”
“快,快让他进来内室。”
“是!”
内室。
拓跋允已经把齐珉换下来的茶水摆在桌子上。
他说道:“吴太医,今日朕秘密将你召进宫来,你所见所闻之事切勿向任何人提及半字!”
“臣谨遵陛下旨意。”
“现在你来看看,这茶水可有毒?”
吴太医端起茶水,用鼻子闻了闻,然后又用自己的独门银针试了试,说道:“这茶水里是一种叫朝日升的毒药,只是用量极其的微乎其微,若不是微臣这独门检测技法,根本察觉不出来。这种毒药属于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放在茶水饮食中,日积月累,便导致中毒!”
“果然如此!一点没错!”
拓跋允在想齐珉是怎么知道这毒茶水的事情的。
“难道陛下已经中了此毒了吗?陛下,让微臣给您把一下脉?”
拓跋允伸出手。
吴太医把了脉,叹息道:“啊!陛下还真的中了此毒!幸好还中毒不深,只是在肌肤表里,若是过个半月余,毒性便会钻入肌肉,然后再进入骨髓。”
“那此毒可否有解药?”
“有,下毒之人肯定有解药,另外,微臣找一下医书典籍,看看此药的配方,便可研制出解药!”
“好,此事要秘密进行,有什么需要,尽管到李长庚那里去,他会全力协助你!”
“微臣遵旨!”
“嗯,退下吧!”
此时,拓跋允握着茶水的杯子,已经将那杯子捏成了齑粉。
毒茶顺着拓跋允的手掌直往地上淌!
那拓跋允身后的屏风上,一颗幼小的青松正欲突破那压着它的大岩石。此刻屋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正好照着那幼小的青松。
光线不够明亮,但是青松已经感到了满足。
因为它好像吸取到了无穷的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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