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春松宫”就要经过“华茂宫”。
此时的“华茂宫”宫门口正站着它新来的主人,齐瑞。
看到齐瑢和齐珉走来,拱手俯身道:“兄长,妹妹!”
齐珉白了一眼:“我不做自私之人的妹妹!”
齐瑢只是点头“嗯”了一声。
“想不到某人早来几日,便是一人独居一个宫殿啊!看来,这大觐太后原以为我们不回会来了呢!是不是某人也很想我们不会来啊?”
齐瑞明白自己要被训一顿的。
还要被父皇治罪。
只是,三妹妹说了几句,太子哥哥倒是没有多言,便走了,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看着哥哥和妹妹离去的身影,他暗道:“这就结束了吗?”
路上。
齐珉也同样问齐瑢。
“太子哥哥不准备向父皇参一本吗?”
“算了,到此为止吧!”
怎么就可以这么算了?
这个人,危难关头自己私自逃跑,这在军中,那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得啊!
进了“春松宫”。
安平和春娅早在恭候了。
“两位殿下,奴才早就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恭候二位殿下归来!”
齐瑢径直往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脱去自己的外氅。
安平在后面接着。
齐瑢一只手脱衣服,还一只手紧紧拉着齐珉不放。
最后,走到了里屋,齐瑢就拉着齐珉坐在了床上。
这里屋只有一张床。
但是。
安平又从另外的屋子搬了一张床来。
修整一番,两张拼在一起,成了一张特别大的床。
齐瑢看着没什么不对劲的,拉着齐珉躺在了大床上。
兄妹两个奔波了十多来天,大半月有余,此刻能安宁地躺在床上,舒服之感立刻袭来。
齐珉侧身靠着齐瑢,手臂搁在了他健硕的胸膛之上,还把脚翘在了齐瑢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冷杉味道。
此刻,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颤颤思音,齐瑢哥哥,能兑现你一缕情丝吗?
你的爱,请放在你的呼吸里,让我梦见。
唤你一-声“亲爱的”,在深夜凸现,在心间永恒。
此时的齐瑢居然倒在了床榻上,轻鼾之声尤起。
他闭目斜侧,睫毛像是天人环撒的幕布,眉宇鼻尖犹如崇山峻岭刚硬挺直,薄薄的红唇宛若盛夏的红莲妖艳而妩媚。
少年齐瑢已经很有上一世丈夫的风貌了。
一张脸是更加有“面若九春惊谷天”的风情了。
只是神情轮廓之间还充满着稚嫩之气。
不过。
这一世,自己还只是个七岁孩童呢!还嫌人家什么稚气?
现在,最最要紧的不是什么稚气不稚气的,而是能否都平安的回到锡兰国吗?
看今天这第一天进宫,就没有好果子吃,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
“齐瑢哥哥,我们还能回锡兰国吗?”
“等我拿到了布防图,一定会带你回去的!放心吧!”
齐瑢两只手抱着齐珉,一边拍打他的背,一边安抚。
拍着拍着,齐珉搁在齐瑢哥哥的身上也睡着了过去。
齐瑢也不由间将身上的小人儿一把抱起,搂入怀中,侧身熟睡了过去。
迷糊间。
正香甜的齐珉被“哇!睡在一起?”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睁眼一看。
一张“面若九春惊谷天”的脸正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
那因为近距离放大到只有不解、不齿、羡慕还有嫉妒的眼睛,活生生地杵在自己的面前,吓了齐珉一大跳。
她一下坐起,连带着抱着她的齐瑢。
齐珉这下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面若九春惊谷天”的人是拓跋允那个小皇帝,而非自己的齐瑢哥哥。
只听见拓跋允手指着他们兄妹两个说道:“你?你们?这么大了,还睡在一起?”
一想。
又说:
“不管多大了,你们都不能睡在一起!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齐珉睁着惺忪的眼睛,对着拓跋允说,“我有哥哥可以抱在一起睡?你有吗?哕哕哕!”
说完,就冲着拓跋允做了一个鬼脸。
“我早听说你们,你们在锡兰的时候,亲密到同床共枕,想不到居然真的是这样!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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