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利为此又请了运动专家到家里来指导他进行训练,以期更快地追上穆兰的步伐。
哈维利所请的运动专家在了解了哈维利的需求,并对哈维利进行详细地测试后,看着报告数据,运动专家都有些尴尬,
“您的身体素质相当好,各项数据和专业运动员相比都不差,而且您的身体保护的也非常好,不少运动员因为专一运动项目的原因,部分机体都会有劳损,您的身体整体都没有什么问题。
您想要再提高,可能会比较难,而且,您所描述的情况,对方可能是属于有超强运动天赋、并从小接受科学和严苛地训练。
不,先生,您确定您的描述是真实的吗?或者对方只是在您面前勉强掩饰自己早已力不从心,只是为了吓退您吗?”
哈维利非常的尴尬,他能确定穆兰没有勉强,从开始锻炼的第一分钟到最后一刻,穆兰的动作都没有变形或迟缓,呼吸正常,语音清晰、且仅少量流汗。
哈维利只好按自己一贯的人设,礼貌地对运动专家说,“我很确定,我想请问一下,如果我要达到那个程度,需要花费多少时间、采用什么方式?”
“好吧,先生,您可能会觉得这是可以通过训练达到的程度,而我想说,这可能是上帝给予的特殊能力,或者我们可以称它为天赋。
当然仅靠有好的天赋也是不够的,还要后天一直保持足够有效的训练才能做到的。
先生,您的身体素质已经是百里挑一,而且您有着科学的训练方式,和您的毅力坚持,您,您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是万里挑一了”
“您可以直说,或者您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我没有那样的天赋对吗?”哈维利干脆打断了对方的话。
“额,是的,很抱歉。”
“不,您不用抱歉,谢谢您告诉我,非常感谢。”
送走了运动专家,哈维利觉得他对穆兰更感兴趣,或者说更爱她的独特。
穆兰没有发现哈维利看自己眼光的变化,不是她不敏感,是她早就知道哈维利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哈维利从未主动表白,公事接触中,也从没有越界或表现出对她特别的不一样,哪怕有时候哈维利的眼神会掩藏不住,但这总不是她冲到他面前率先说出拒绝的话的理由。
穆兰很忙,她要提高在这里的自己同胞的安全系数,要帮助在这里的同胞安全的回到祖国,她还要代表国家释放和平和友好的信号,更重要的是,祖国牵头所做的世界屋脊项目,这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表明要参与,周围几个国家也没有参与。
穆兰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及她自己给自己加的陪练教练的工作外,她还在主动联络驻其它国家的同事们,帮助他们进行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建立和游说工作。
哈维利这边也遇到了游说,是穆兰所期望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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