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奥特曼还脱下他的面罩了，你猜面罩下面是谁？”
赵朝右手握拳往左手一锤，惊奇地看着木辞晚说道，余光却一直瞄着秋辞暮。
木辞晚：“……”
你这个表情不就是明晃晃写着，不是她家师尊还能有谁？
木辞晚虽然没看过奥特曼，但是也有所耳闻，这是能脱下面具的？
一旁的秋辞暮早就已经波澜不惊拿出一本书低头在那看着，赵朝激动的声音一句一句传进他的耳朵里，“就是学霸，你知道我看见是学霸的脸之后有多么激动吗？”
周遭听见他这句话的同学都笑了，“赵朝，你这脑洞也太天马行空了，是不是做梦梦里面的周公都在告诉你，让你好好学习，像学霸一样？”
“难道学习就是战斗的武器？”
“不过不得不说，你这脑洞做得好，可以拿去写小说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赵朝也不生气，挠挠后脑勺，笑嘻嘻看着他们，直到孟华过来，一拍赵朝的脑门，“你今天怎么不等我就走了？”
赵朝一注意到孟华，古铜色的脸一下子就黑里透红，看起来像个娇羞的小汉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违和。
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去看孟华，反倒是孟华，因为昨天晚上哭过，眼睛还有一点点肿，但是精神状态格外好，拉着赵朝的耳朵往座位上走去：“算了，今天的事情我就先不追究了，你先去早上的任务完成。”
赵朝今天难得没有抗议和挣扎，乖乖被孟华抓走了。
座位上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
木辞晚这才看向低着头一直看书的秋辞暮。
他的眼睫毛细密且长，因为教室白色灯光，所以在眼睛下方落下一小扇阴影。
白色的皮肤也因为灯光显得愈发白皙。
“你今天的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好？”
木辞晚突然说道。
秋辞暮一怔，他没有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发现了。
他今天的状态着实不行，一个一代血族要强行镇压另一名虽然血统不纯正，但依旧是一代的血族，并且对方还吸食着血液，对于他来说着实有些困难。
不过好在一切处理得及时，还没有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昨天晚上他连夜联系了其他血族，告诉他们寻找外面是不是还有作恶的血族或者未登记在册的血族。
吴慧骂了他一晚上。
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到最后她骂的越来越难听，还扯上了木辞晚，他就开始逐渐不耐烦，看着那舌头都想给她割了。
这是不应该有的情绪。
秋辞暮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又用了点能力将对方镇压下来，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会很差，他是他不愿意听见苍蝇在自己耳边嗡嗡叫。
所以第二天的状态下会这么差。
想着，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比较中立的回答：“还好。”
这话落在木辞晚的耳朵里可不算是中立了。
她的视线流连在秋辞暮的侧脸，一直到班主任抱着一摞卷子走进来，她才慢慢收回视线，眼中却是一抹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