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你瞎嚷嚷什么?”夏自花瞪了龙晨阳一眼,这家伙那壶不开提那壶,还让人家岳县长怎么活?
“我老公主政龙县,身康体健,能有什么病?”岳夫人怒声质问。
“岳县长,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自圆其说,欲益弥彰。”众人见岳振华半天不动酒杯,都以为他怒了。
但,岳振华却道:“你能治好我吗?”
岳县长果真有病!
众人哗然!
这怎么可能?
岳夫人又不是医生,她怎么知道岳县长有病?
难道凌傲雪误诊了?
在座诸人,自然不信。
岳县长见龙晨阳不答,继而缓缓的问道:“你是刚才跟我握手的时候,诊查到我有病的吗?”
一言,惊掉众人眼球。
难道身康体健的岳县长真的有病?
而诊查他有病的人,却是年轻得不像话的龙晨阳,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凌傲雪,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裤裆里。
太打脸了!
而且打的啪啪响!
夏自花瞪大了眼睛,这家伙明知岳县长患了男人羞于启齿的病,却拿岳夫人说事,实在是高,可笑的是,这岳夫人竟装猪吃象,反倒质问龙晨阳。
“实不相瞒,我看到岳县长的时候,便知道他病了,至于握他的手,只为证实而已。”
龙晨阳毫不隐瞒,继续说道:“岳县长主政县府,公务缠身难得清闲,再加上迎来送往,酒场应酬,日积月累之下,也便落下了病症。”
“岳县长这病,已经有十年了。”
“十年间,岳县长遍求诊治,可惜都未诊断出结果,以致无药对症,病情日重,现已把那事戒了!只是可惜了岳夫人美好的青春年华……”
话说到此,岳振华连忙打断:“龙神医所言,句句属实,后续事情,容我与你细谈。”
“这事不怪岳县长,要怪,只能怪你夫人邪火入体。”
龙晨阳恶心岳夫人,是因为他看出岳夫人有官太太夫贵妻荣、瞧不起人的通病:“我这样说有些不地道,但事实如此,医者言医,不忌,望岳夫人不要怪罪。”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岳夫人与岳县长已经有七年没那个了!”
“这事岳夫人比我清楚,即使你想那事了,岳县长也想,可结果都是——岳夫人玫瑰铿锵,朝思暮想,岳县长蛇卧半崖,有欲无望!”
“这病,用医学术语解释,叫阳痿,用夫妻需求解释,叫亏欠。”
这番话,说得岳振华老脸挂不住,岳夫人俏脸飞红,座中诸人惊讶万分,神情各有千秋。
仅仅只是一看一握,便能将岳振华羞于启齿之症检查得清清楚楚,说得明明白白,这等通天的医术,天上少有,人间绝无。
坐在主位上的凌傲雪,更是惊掉了下巴,眼前这年轻人,何以竟有这等通神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