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大人盛怒之下岂是好惹的,当着力族众人的面,当场击毙了袁风郢和那名长老。而且还放出话来,这个失踪的学员必须找到,哪家如果先找到都可以到他那里去领取一件极品宝器,或者修复提升自己宝器品质,而且材料他自己出。这话一出,可是急坏了各大家族的人,他们一方面好奇这个失踪的人到底是谁,另一方面都想要先找到这个人,这样就有机会让北冥大人亲自炼制一把宝器,这个机会可是太难得了。”
“北冥大人杀了那两个人,这不是跟力族结怨吗?力族不会怪罪?”
“当然不会,北冥长老可不是谁都敢得罪得起的。力族这次只能认栽,谁让人家证据确凿呢?如果只是得罪了北皇天学院可能还好点,顶多认罚,可是得罪了北冥大人,那可就不好办了。不过北冥大人可是从来没有对哪个人如此上心过,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没想到北冥爷爷居然为了自己不惜与力族为敌,可是这会不会让北冥爷爷跟水月奶奶的关系恶化呢?
他们两个人明显有着很深的感情,莫云天突然想起来那颗阴阳子母贝的贝珠,拿在手里直接滴血认主,一道光华一闪而没,打开灵识,莫云天发现里面有三种不同的气息,一股气息与自己心生感应,而另外两股气息一阴一阳,在其中缓慢地旋转着,自己的气息居于中间。
这两股气息应该是北冥爷爷和水月奶奶的。
两股极强的气息将莫云天的气息包裹在中间,莫云天认主后留下的气息明显弱上不少,但却并不暗淡。
千里之外的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妇人突然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各自取出一片玉质贝片,里面突然出现一股若隐若现的光点,慢慢形成一个光球,似乎就要被两团强大的气息压制,但却顽强无比,一直不曾消失。
两个老人对望一眼,“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死不了,等回来看我不收拾他。”
“收拾个屁,看气息应该无碍生死,但也有可能身受重伤,你还是尽快把人找到吧,以免夜长梦多,云天如果出了一点问题,我拿你是问。”
“对对对。”
虽然是力族人,但对于袁风郢的如此行径,袁水月丝毫没有同情与他,而且因为袁水月和北冥昆的同时震怒,让得其他人不敢反驳半句。
“你找上我,应该主要是因为北冥爷爷吧。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有什么歹毒的想法,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莫云天的一句“北冥爷爷”把花奴震惊的不轻,他们关系居然如此亲近,怪不得北冥大人会震怒呢,可花奴又觉得委屈,自己只是猜测一下二人的关系,可怎么就歹毒了呢?
“公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冤枉花奴呢?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没什么地位,我想找一棵大树庇护有错吗?如何就歹毒了呢?请你不要把花奴想象的如此不堪,花奴只是不想被别人左右命运罢了。”
花奴越说越悲愤,委屈的情绪如同卸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完全爆发,站起身来。
花奴一甩头,三千青丝在空中曼妙的起舞,精致的脸上梨花带雨,惹人生怜,突然,额头上出现一个极不相称的烙印,印着一个“奴”字。
“这下你满意了吗?花奴身为女儿身,在别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不过,我也认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听着花奴如此决绝的话,莫云天听得出她绝不是说说而已。
不待莫云天说话,花奴接着说道,“作为直属负责人,像花奴这样的,没权没势,只能是任人宰割,既然如此,那公子意欲何为,奴婢受着就是了,只是希望公子不要轻贱了花奴。”
一时间莫云天手足无措,莫云天刚才也只是感慨北冥爷爷对自己的照顾,有感而发,没想到却触动了花奴心中悲凉的情绪。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两人的对峙之下,莫云天又被比了下去,自己可是无辜的呀,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给花奴印上去的一样呢。
莫云天跳下床,拉着花奴向床上走去。花奴也是心绪所致,竟不作出任何反抗,有意要看莫云天要把自己怎么样。
自己的命运本就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任谁得到自己不是一样吗,被拉到床上的花奴心中一阵悲戚,但却倔强地不反抗。
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等待着噩梦的发生。
不过事情却并未如她想象的那样发生,只听到一句“别动”,花奴就乖乖地躺在那里。
感觉额头上一阵清凉,一阵炽热,但倔强的花奴却并未睁眼,死死地闭着,心想莫云天不会有什么恶趣味吧,自己的命运怎么如此惨呢?
想着想着,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床上很快湿了一片。
躺落在床上,曼妙的身姿尽显无疑,再加上阵阵处子之香,刻画阵纹的莫云天急忙回收心神,险些弄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