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比烈微笑道:“既然两位孩儿都同意圣国师的提议,那朕也同意圣国师的提议,把接下来辟天教弟子们和玉女冰心道弟子们的比试作为友之争来考量。不过,比试的形式如何,还请圣国师给个建议,不要太过激烈为好。”
辟天教主瞥了亢碧珂一眼,道:“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在这样的大喜日子里,两派弟子真刀真枪地比试,的确有些不妥,既然不能武比,我们就来个文比吧。首先由我们辟天教选出三位年轻弟子,为大家演示一项辟天功法,假如在场的玉女冰心道弟子能够以本派功夫做出同样演示的话,就算玉女冰心道赢,这样的文比既不野蛮,又很公道,还能保证让皇上和大家看了开心。亢大师,你们认为如何?”
“可以,不就是做一些功法演示吗,难道你们辟天教弟子能做的,我们玉女冰心道弟子就做不了吗?”亢碧珂生性豪爽,嫉恶如仇,刚才若不是顾及整个玉女冰心道的存亡,她早就主动向辟天教主挑战,这回听说不用武比,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大石头,至于接下来要演示什么项目,她相信难不倒颇具修真底子的众位弟子。
辟天教主冷冷道:“好,亢大师果然爽快!不过,我再声明一遍,如果你们输了,可要遵守承诺,留下来陪皇上五年,包括这两名外门弟子也不例外。”
古恒知道辟天教主已经将他和孟西视为眼中钉,如果这回玉女冰心道输的话,他们俩一定会跟着身陷囹圄,不过看孟西的样子却是轻松自在,胸有成竹,难道他真的有什么鬼点子可以让大家逃离险境吗?
亢碧珂硬气地道:“如果我们赢了,你也遵守承诺,不再阻拦我们了吧?”
辟天教主道:“当然,如果你们赢的话,万安寺任由你们来去,你们回华山之日,我还可以奉上盘缠,派人备好车马送你们一程。”
亢碧珂漠然道:“不必劳烦了,我们是山野小民,坐不起你尊贵的车马!”
忽比烈笑道:“圣国师,你们接下来要为朕演示什么功法,朕快有点等不及了。”
辟天教主似有准备地安排道:“那就由我门下弟子麻登多桑先来吧,他今年刚到二十五岁,符合所有参赛条件,演示的项目是运用辟天功法徒手斗疯牛,请围观者各后退三十步,我们准备在场边钉个围栏,以防疯牛跳出伤及无辜。”
很快在官兵的催赶下,围观的百姓齐齐后退几十步,在大殿前空出一大片平地来。
上百名辟天教徒扛着一根根粗如象腿、长约一米的圆木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就在场中心围出一个约莫两百平米、四方形的比赛场地。
那群辟天教徒钉好木围栏后,紧接着又扛出一根根粗如儿臂的铁棒,或绑或接,或拧或栓,很快在木围栏内侧加固加高,制成一圈高约两米的铁围栏,然后由一个辟天教徒牵出一只被黑布蒙上双眼的巨牛,将它送入围栏中。
古恒、孟西和玉女冰心道的弟子们看见这样的情景,都心想,这头牛应该就是辟天教主口中所说的疯牛,但看它的样子,除了头上双角都有个分叉,个头稍稍比普通水牛大一些之外,再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有些人还觉得它的动作可能比家牛要笨拙得多,应该比较容易对付。
随后又有一群辟天教徒扛出一个裹上黑布的大铁笼,放入装有巨牛的围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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