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大郎闻言委屈道,“媳妇,为什么不是睡西厢房,而是让我睡柴房?”
简家媳妇没想到简家大郎会反驳自己,还问自己为什么不让他睡西厢房。
确实,简臻不在家,这西厢房确实空了下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简家大郎就可以登堂入室,趁虚而入。
“哼,西厢房是臻儿的,你也不担心你那股子愚笨劲儿扰了西厢房的书香气。”简家媳妇说到这还不禁又剜了一眼简家大郎。
简家大郎闻言有些不服气,就想要反驳简家媳妇的话。
但是,简家媳妇哪里会给简家大郎开口的机会,直接打断道,“软软还要在西厢房午睡呢,难不成你还要同软软抢?”
简家大郎听到软软在西厢房午睡,果断的闭上了嘴,对着简家媳妇摇了摇头,“媳妇,我就是开玩笑的,既然软软要在西厢房午睡,那我肯定不能去西厢房睡觉了。”
简家媳妇闻言脸色缓和了下来,对着简家大郎轻声道,“你进房小声些,若是吵醒了软软,哼哼。”
简家媳妇说完端着温水转身就进了东厢房。
简家大郎被简家媳妇吓得走一步抬头看一眼床的方向,走一步抬头看一眼自家媳妇。
简家媳妇端着温水来到了床前,湿了帕子后又拧干,然后轻轻的在软软的脸上小心的擦拭着,花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擦拭完软软的脸。
之后简家媳妇将软软擦拭完的温水递给了候在一旁的简家大郎的手里。
“你端出去倒掉吧。”简家媳妇说完就回了床前,开始准备睡觉。
简家大郎闻言只得老老实实的将手里的温水倒了,然后再回来。
晚上,简家大郎和简家媳妇都睡在了床上。
“媳妇,要不我让臻儿那个小子明个儿回来一趟,让软软同那小子玩一下午?”简家大郎小声的对着简家媳妇提议道。
简家大郎也是好意,在简家大郎看来,儿子远没有闺女重要,即便是自家儿子考了县案首,即便自家儿子现在是去做正事。
简家媳妇听到自家相公说的糊涂话,险些没跳起来将简家大郎打一顿,好在简家媳妇顾忌到软软还在床上,软软还睡着,不能吵醒软软。
简家媳妇压下暴怒,对着简家大郎咬牙切齿道,“简从文,臻儿是去读书的,不是去县学玩的。还有,臻儿读书就是为了考取功名,臻儿考功名就是为了给软软未来好的生活。”
“哼,我瞧着软软哭的实在是心疼,再说了,那小子聪明,就是不去县学也能考取功名。”简家大郎有些不满道。
简家媳妇听到简家大郎的话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气的是简家大郎真的是什么都干胡来,笑得是这男人终于知道简臻聪明了。
不过,即便这般,简家媳妇还是对简家大郎义正言辞道,“相公,臻儿考取功名是大事,我们不该因为我们心疼软软就不让臻儿去县学,以后他会走的更远。”
“哎,媳妇,我就是见不得软软哭,你说说,软软自来了我们家,哭的次数真的是两只手数的过来的,尤其是软软这般懂事,知道我们心疼,躲着我们哭。”简家大郎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