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和孙明珂照料两日后,便收整起回宁远县的行李。
“小姐,孙小姐,千鹤来了!”扶风敲门进了屋,给柳依依和孙明珂传话。
“可有说什么事?”
“怕是有急诊病人。”扶风回了话便去寻靠墙放的药箱。
果然,孙明珂和柳依依听到有病人,立马就起身往外而去。
“千鹤,你走路来的?”柳依依看着院门口站的千鹤,心中镇定许多,没有坐马车来,应当不急。
“柳大夫,孙大夫,”千鹤规规矩矩行了礼才继续说话,“医馆来了位病人,白掌柜让我来请你们去会诊。”
“龚大夫看过了?”
“看过了,三位大夫都看过了。”
“什么病症?”柳依依和孙明珂一边往永升堂走去,一边询问千鹤。
“不知!这位病人很是神秘,他坐的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院子。人在后院那间厢房里,我们连他长什么样都未看清。”
“明白了!”柳依依点点头,只顾着走路。看来这位病人来头不小,还挺注重隐私,想来是怕旁人知晓他的病症。
“柳大夫,孙大夫——”
门口的白掌柜脸带急色,匆匆迎了上来。
“什么病症?”柳依依再次问道,步子迈向后院。
“这……”白掌柜有些为难,他们在人来人往的前院,实在不好开口。那位贵人可是说了,不要被别人知晓。
“一会儿再说吧!”柳依依点点头,明白了白掌柜的意思。
还未走到病人所在的厢房,龚大夫三人又走了出来,叫住柳依依和孙明珂分析病情。
后院已然没有伙计和药童,或许是白掌柜清了场。
“龚大夫,可是棘手病症?”
“确实有些棘手!”龚大夫靠近柳依依和孙明珂小声说起患者病情。
“起初是好几日不如厕……”
“那是尿不出还是拉不出?”
“额——”
柳依依问的太过直白,龚大夫一时有些犯怵。
“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拉屎还是不尿了?”
“柳大夫,他是无法排便排气!”王大夫到底脸皮厚些,立即回答了柳依依的疑问。
“还有什么症状?”
“腹痛腹胀,没有胃口……”
“呕吐没有?”
“有,正是因为今日呕吐了,才来咱们永升堂看诊,先前他家的府医和其他大夫都看过。”
“呕吐物多还是少?是刚消化的食物还是类似粪便样的肠内容物?”
“这?”
龚大夫三人同时为难起来,吐出来的东西那般脏,谁还会去看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