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谈妥了,洪锦把菡萏阵图鉴揣在怀里,又向余朵道:“余仙子还有何吩咐?”
余朵狐疑地看着洪锦,说道:“你当真练得成菡萏阵?”
洪锦反问道:“不是余仙子你要让在下炼得么,为何又不相信我能炼?”
“哼,我倒要看看你最后炼成个什么东西出来。”
在拿到这张菡萏阵的图鉴之后,她曾找余经问过,余经说能炼制此宝的人在一气洞内门人弟子之中只怕没有几个,因为这不单只是炼器水平高下,还多了许多阵法变化,如此博学的人可就难找了。
余经作为余元的弟子,炼制此菡萏阵自然是不难的,但他杂事繁忙,没空炼制此物,余朵更加不行,原想着让她在无数一气洞的门人之中找两个炼器手段高一些的来炼,她故意为难洪锦,便找上了他。
如果洪锦直接跪下来哀求一通,向余朵告饶,余朵也不会强迫着洪锦来炼,毕竟这东西是符元宫弟子彭遵需要的东西,万一没干好,会伤了两家和气。
蓬莱岛上不单单只有一气洞,而是还有其余洞府存在,更不是唯截教一家所有,那符元宫就不属于截教,法戒也不是截教中人,对于他和符元宫的来历则神秘的很,至少余朵便不清楚符元宫为何会在蓬莱岛上。
这时听得远处有人在骂:“是哪个无耻之徒拔了仙鹤的毛羽?查出来定要严惩。”
洪锦一激灵,心道外面不能久待,他向彭遵和余朵告辞。
彭遵道:“一个月后我再来。”他转身离去。余朵瞪了洪锦一眼,随着彭遵走远。
洪锦叹了一口气,返回炼器坊。薛管事满脸堆笑着问:“洪道友,余姑娘走了么?”
洪锦道:“走了,但走之前又交代了一件事让我做,让我再替她炼制一件宝物。”
薛管事惊讶道:“余姑娘如此看得起洪道友,依我看,你在这里待不长,不久就会洗去炼奴身份,堂堂正正做一个一气洞的门人。我在这里就先恭贺洪道友,早日成为截教门人啦。”
虽然做一位门人和做一名弟子有很大差别,也不拜师,无法得到余元指点,但顶着个截教门人的名头,以后在外行事可就方便的多了。
不管是五湖四海,还是十洲三岛,截教的势力都极庞大,随便到哪里都能遇见自家人。
洪锦笑道:“谢薛道爷吉言,以后你我份属同门,该当互相照顾。”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洪道友有什么需要的,再跟我说,我自无不允。”
虽然这位薛管事有些误会了洪锦的身份背景,未见得真对洪锦有什么善待之恩,但受人一点恩惠,洪锦自会记在心里,以后如果有机会,当思报答于他。
回到了石室内,他把菡萏阵图鉴悬挂在墙上,开口说道:“风元帅,你为什么要让我接下此物?”
胸口处金光一闪,隐灵符悬于半空,风元帅依旧没有现身,而是让隐灵符绕着那张菡萏阵的图鉴飞了几圈,然后风元帅的声音道:“洪锦,你看不出来这东西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