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砚:“……”
他现在重新思考了一番刚刚她说的所有的话,又想起车祸躺在医院的池淮年。
她今天去医院后出来就去了东风里,可能是在池淮年那里有些不愉快。
他原本以为她刚刚说的是凌暮云,结果她说的其实是她爸爸。
他低眸看着她醉意朦胧的模样,原本堵在胸口里的郁气消散,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摁在怀里,“睡觉。”
…
翌日。
池悠悠缓慢的睁开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开始醒神时,脑子里出现昨晚零星的片段。
“你……是不是喜欢姐姐的美色?”
“我好像,我好像看到十几个帅哥在我面前,跳……跳脱衣舞。”
“那你也脱。”
“你为什么不给我亲?”
“你……长得可真好看,来,让我亲亲。”
请问这个趁着酒醉占男人便宜、要亲亲要抱抱的女流氓是谁?
哦,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完球!!!
下一秒,她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以往她喝醉了酒都是会断片的,可是这次有祁薄砚的画面居然清晰的就好像是刚刚发生的内容,如同电影碎片般在大脑内持续放映。
她对自己的酒品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虽然祁薄砚那张脸性感又招人,像个男狐狸精一样惯会蛊惑人心,但是她也不至于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那样轻薄他吧。
虽然她确实一直想轻薄他,但也只是想想啊喂!
她喝的是酒又不是春药。
原本她是仗着有他在才敢喝醉,知道在他这里她是最安全的,可她没想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危险的。
她大脑乱糟糟的,在想下次见到他应该露出什么表情合适。
昨晚的事提了尴尬,不提更尴尬。
反正不管提不提,就当做断片失忆了就行,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对。
给自己洗了一番脑子,并让自己的嘴巴保证下次见到祁薄砚绝对不能说漏嘴后。
她起床洗漱换了身浅色系的衣裙。
踩着可爱的兔兔拖鞋拉开门走进客厅,她想先去吧台那里倒杯水喝。
结果看到落地窗旁伫立着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
他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应该是在接电话。
那张下颌线流畅性感的侧颜踱了一层金色的光,俊美得像幅画一样,映进她眼睛里时,昨晚那些暧昧、滚烫的画面更清晰的往脑子里撞。
她知道自己早晚会见到他,但没想到这么早!
她大脑宕机时,男人听到她的动静,侧眸直直的朝她看过来。
池悠悠觉得沉默最尴尬,于是先朝他挥挥手打招呼,“嗨,早……啊……”
嗯?
不对。
更尴尬了。
这好像是她的公寓,为什么这个男人大清早的就在这里?
祁薄砚跟电话里的人简单交代了句,便挂断了电话,看着她轻挑了下眉梢,后看清她眼睛里的局促。
池悠悠立刻反应过来,“你是一晚上没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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