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史家两个大哥分开后,史君不再从像从前那样,以前有两个哥哥冲在前面,他可以躲在后偷懒耍滑,现在父亲的年纪日增,业务联系的事就落在他的肩上。
两个哥哥分家,分走的不仅是家财,更让史君难受的是业务,以前两个哥哥挑大梁,业务上基本都是他俩的活,他们认为父亲偏爱史君,就觉得自己太吃亏,他们闹着分家,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们一走把队里的业务基本都带走了。
史君一直以公子哥儿的身份自居,现在两个哥哥走了,父亲看到江河日下的自己打拼起来的队伍,心里也很难受,他心里一急加之年岁不饶人,竟然病倒了。
这个队伍还要不要生存下去,这是摆在史君面前的难题,队伍的活总是减少,工人们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他们有的自寻出路,有的偷偷去了两个哥个的退伍,余下的有人出工混日子。
眼看整个队伍就要被解散,史君又一时无法联系到一笔业务,史君的心也颓了,他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他没有想到两个哥哥是这样的无情,也怪自己当初太作,不好好跟着两个哥哥多学习一点社会知识。
史君偶尔练习一点业务,加上队里那些跟父亲一起打拚的老人们不离不弃,才使工程队得以勉强维持下去。
史君心里那个急,却无法找到一个好的方法来自救,他在无聊的时候就以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黄金艳常常看到的是一个半天清醒半天昏昏沉沉的史君,她为他难过,也为他以前的浑而骂他是自作自受。
黄金艳虽然很少外出,但她心里明白,这联系业务的事应该讲技巧,在她来的时候,有史君的两个哥哥扛着,队伍从来不缺业务,而在两个哥哥走后,史君为什么联系不上业务,黄金艳认为原因还得从史君自己身上找。
一天史君通过别人关系,有一笔可观的业务需要他去洽谈,正好材料室要进一些必要的工具,黄金艳正好与史君同路,她也想去见识一下他们怎么谈业务。
当他们与对方洽谈时,史君一副直理直杠的脾气很快就让对方不爽,结果是双方不欢而散。
回来的时候,史君非常懊恼,他怪对方心眼多,没有诚意。
黄金艳好心提醒他,谈业务要讲技巧,史君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他不耐烦的吼黄金艳,你懂个屁。
黄金艳当然不敢顶嘴,只有小声嘟咙着,下次我帮你试试。
史君没有好气地怼她,好呀,下次让你给我当助手,看你有什么能耐。
见黄金艳没有回应,史君自嘲起来,去也终须去,没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