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近距离看过破案呢,确实挺好奇的。
等季安安和陆霖挤到里面的时候,正好看到齐满躺在桌上一动不动,季安安吓了一跳,“齐满怎么了?”
旁边的人早就注意到陆霖和季安安了,听到季安安的声音,忙不迭地回道:“醉了,何副局长刚刚让人把他抬到了桌上。”
他觉得现在挨近陆霖都觉得心脏紧张的不行。
谁能想到,人家认个干爹竟是副局长。
他们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田主任了,哪曾想,他们还和副局长碰过杯,罐过酒。
说老实话,心里是既怕又激动。
“王乡医,刚刚天黑,你可能没检查清楚,麻烦你再过来看看,这伤口是一根木棍造成的,还是两根?”
王乡医捏了捏自己的医药箱,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他被下乡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学会睁只眼闭只眼,不该看,不该听的事,早已经学会了看不到听不到。
这今天这事,要不是齐全先一步找来了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
现在不光是齐全觉得骑虎难下,他又何尝不是。
王乡医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看伤口是一根木棍造成的。”
齐全的心下意识一松,好在他拦住了齐满,没让他砸下去,只是摁压了一点血沾在了木棍上。
“这样啊,那你再帮我看看这伤口是被人打的,还是摔出来的。”
齐全摸了摸额头,“那个,我刚可能没跟王乡医说清楚,那齐满的伤是我砸的。”
听到这里,季安安气愤地拉了拉陆霖的手。
这齐全可真不要脸,不过干爹应该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