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着花生,这咸鱼躺的生活都两天了,也不知道她娘什么时候放心她回去上课。
突然,曾秋花走到了季安安面前,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安安啊,我跟你说,你现在都这样了,咱可不能再挑了。”
季安安一脸懵逼,“我怎么样了?”
曾秋花看了一眼周围,见家里没人,她就直接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了季安安面前,“你那事全村可都知道了,要说爹娘也真是的,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把人送去监狱里。”
季安安算是明白了,这曾秋花就是来给她添堵的。
她平静道:“那依二嫂的意思,应该怎么办呢?”
曾秋花见季安安的态度挺好,她心里闪过一阵满意,要她说啊,这女人遇到这种事,这态度就对了。
“要我说啊,你就去求爹,让他把李华放出来,到时候就让他做上门女婿,这以后还不得任你拿捏。”
曾秋花见季安安没说话,又继续劝说了起来,“安安啊,我知道你是瞧不上李华,但是这事已经这样了,你就忍一下,反正这男人嘛,长的过得去就行。”
季安安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那李华长得还过得去?”
曾秋花默了一瞬,“那个……就是牙不好,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过得去,过得去的。”
季安安被曾秋花的这一番言论给气笑了,“那要不,二嫂你帮我去跟爹说。”
曾秋花吓得连连摆手,她疯了吧,她去说。
这几天她又不是没看到自家公婆的那个样子,恨不得拿把刀去剁了李华和李婆子。
季安安剥着水煮花生,冷嗤了一声。
曾秋花一见季安安这个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她好心给她支招,她这副态度是什么意思,敢情刚刚她一副乖巧聆听的样子,都是在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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